“所以义父才会将他们的青壮年屠尽,只剩下老弱病残?”
程文麟似懂非懂,脸上透着少年的朝气:“幼童成长也需要数十年,届时我们大景已经将他们驯化,边疆再无危险。”
“是,也不是,你再好好想一想。”
同沈月想的一样,朱谨有心将程文麟培养成镇西军的接班人,
程文麟年岁不小了,他同程文麟一般大的时候已经上战场了,可程文麟依旧如温室中的花朵一般,从未见过战争的无情,也从未吃过行军的苦。
程文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朱谨目光转向沈月,严肃的表情变得温和:“不知为何,回到草原我才有种归家的安定感,比起人人戴着假面的京都,我更向往一片赤诚的边陲。”
“可你是皇家人。”
沈月眼底笑容淡淡:“只要留着皇家的血脉,就注定逃不脱皇权的争斗。”
“阿月,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不是皇家人。”
朱谨眼底划过一抹怅然:“这身份是个枷锁,不能痛快的笑,不能痛快的哭,连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