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隔着内衫在腰腹游走,察觉朱谨的念头,沈月勾着朱谨脖颈,伸出手指点在他的眉心,挑眉霸道道:“不许动!”
眼尾上挑,她眸中溢出一抹浅笑,幽幽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怎么,这会儿不做数了?”
朱谨扶额无奈:“是是是,都听你的,乖一些,别闹了!”
这样的沈月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心都被勾出来打个结,
“这就对了嘛!”
沈月沿着脖颈向下,学着他往日那般在脖颈留下印记,
朱谨苦笑:“阿月,你是在报复我吗?”
“怎么会呢......”
沈月嗓音戏谑,软绵绵的如同浸泡了蜜糖一般,腻的人心中发痒,
朱谨咽了口唾沫,狭长的眼尾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嘴咧开,露出一口冷白色的银牙:“阿月,莫要太过,我可记仇了......”
“摄政王殿下怎么可能不记仇,你瞧,这拓拔部落不都给你灭了。”
沈月欢快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精致的眉眼此刻染上了几分媚态,
烛光摇曳下,眼波流转闪烁着勾人心魄的光芒。
她轻轻挑起朱谨胸前衣带,绕在指尖把玩,朱红的唇瓣微微开启,轻轻一笑,笑的勾魂摄魄,
“怎么办,好像打结了呢~”
她就是故意的!
朱谨暗骂一声,握住沈月腰身的双手用力,局势瞬间倾倒逆转,
他垂眸盯着沈月又爱又恨,咬牙切齿道:“阿月,我给过你机会了!”
烛火随着流动的空气摇晃,在墙上投出剪影,
室内温馨一片,与屋外的冰寒分割成两个天地,
冰雪将垂在窗柩旁的枯枝冻结,随着大风刮过,叮叮当当拍打在窗上,跌落一地晶莹,
大风呜啦啦的刮了一夜,
翌日,天边难得的出现朝霞,远处地平线上,一抹红日悄然升起。
听风望着一大早就在院中练枪的朱谨,忍不住调侃,
“属下今早在枝头看到了喜鹊,爷说稀不稀奇,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