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墨恭,尊敬兄长,专心辅佐兄长江山社稷之事。
这也是先帝以及已过世的太后所期望的罢……
是啊,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接下来,先帝又问了君墨几个问题,君墨有的对答如流,有的要静静沉思一段时间。
君墨只在里面带了半个多时辰,便出来了。
他深呼吸几口,似乎在缓解刚才的紧张。
“殿下,如何?”雪银铭光还没有躺下,见君墨进门赶忙问。
君墨回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看起来像鸡毛蒜皮一样的小事,叹了一口气,不过又轻轻笑了笑:“阿洋,以后陪我去中原发展吧?”
“我跟随殿下。”
但是,谁能想到,在几天后君墨登基那天,这个少年会仅仅留下一张字条便独自离去……
随后发生的事情,谦墨是知道的。
那天后,他和皇兄的关系缓和了几天,似乎皇兄已经准备好辅佐他的准备了,然而……
记忆突然一片空白,随后又浮现出了画面——这应该是不连贯的另一段回忆了。
画面中,此时身着龙袍的男子正在一处房间门口焦急的等候。
这时的君墨,应该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了。
“陛下,请!”一个侍卫从房间里出来,恭恭敬敬地向君墨行了一个礼。
君墨不敢迟疑,速步走进去。
房间很大,摆设也很多,正对着门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