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退到一边的姑娘们开始窃窃私语。
姑娘A:这个男的,长的也蛮不赖的嘛……比那些肥头大耳的富老爷们强多了!
姑娘B:但他给人的感觉好恐怖……你看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就像死人一样!
姑娘C:而且,他进来半天……好像都没说一句话,是吧?好像……真和鬼似的……
姑娘A:别瞎想!人家可能就是白,可能就是性子冷清,见不得和咱们说话而已……
姑娘D:但是我真的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你说他如果说好色吧,咱们醉花院五绝都在这儿,他都不动一下心的,面无表情;但你说他不好色吧,又扔下100万洛克贝,就为见花魁姐姐一面,这又是为什么?
姑娘E:可能真是公子眼光高,咱们……入不了他的眼吧。
虽然知道这样是不允许的,还极有可能会受罚,但今天来的这个男子实在太奇怪了,让她们就是忍不住想说两句。
姑娘们讨论着,殊不知,声音已经完全传入了男子的耳朵中。
不知男子有没有被这样背后说人闲话的举动激怒,但没有等他发怒,老鸨便从二楼乐呵呵地下来了:“爷,听了您出的价,他们都悻悻地散了呢!爷,我这就带您去见见我们醉花院的花魁!”
男子闻言,仍然安静地像个死人,向老鸨走去。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接客?”老鸨狠狠地瞪了那群姑娘们一眼。
“是,母亲!”
二楼应该就是达官贵人们玩乐的地方。其中,有个房间门窗紧闭,但房门和其他房门的区别直接决定了这房间里人儿的不一般。
“爷,稍等!”老鸨掏出一大串钥匙,寻找着这扇门的钥匙。
既为了防止外面那堆色咪咪的达官贵人进去,也为了防止里面的姑娘跑出来,房门是上了锁的。
不知里面的姑娘有多绝望,这里的女子们,命运大多是悲催的。
终于,门开了。
门对面是一扇窗,窗下是楠木桌子,地上是绒丝地毯,而那人们不惜花数十万洛克贝要见的女子,整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