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长的脸色依然阴沉，摆了摆手，示意这些老师不要说了：“那两个学生呢？”

众老师心中“咯噔”一下，两位厅长明显是要追究这两个学生的责任了。若是在平时，介于新生不知情情况下初犯，他们会得到从轻处理，到现在，两位新生明显撞到了枪口上，被检查领导逮个正着，最低也是档案记过，重则可能直接被开除！

。。。

来到年级办公室的时候，光启和曳舟将头埋的很深。

曳舟的脸色苍白如纸，鬓角，额上渗着豆大的汗珠，嘴唇也丧失了血色，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这是入学以来光启看到曳舟最为落魄的样子。

他们面临的，可能是通报批评，可能是大扣学分，可能是记过处分，休学，甚至可能是开除！

光启勉强比曳舟镇定一些，但大脑里近乎一片空白。进入崇德警院的第二天，就违了校纪，不说自己会受到什么处分，往后对自己的前途有什么影响，这是那两位警官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到的机会，他真的觉得自己没脸面对那两位警官了。

“长官，就是这两位同学。”他听到了老师的声音。

他将头埋的很深了。不用抬头，他就能想象到面前领导们阴沉的面色。

他和曳舟挨得很近，他能感受到曳舟的身子在颤抖，带动着他的身子，也在隐隐发凉。

“说说吧，怎么回事？”他听到了面前领导的问话，声音中带着领导干部那令人胆寒的威严。

光启心一颤，但随即感受到一丝怪异——

等等……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头抬起来！”

他又听到了另外一位领导的声音，威严不减，但好像……也有点耳熟！

他们缓缓抬起头来。

光启隐约看到了两位领导的脸；与其同时，两位领导也看清了他的脸——

“光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