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从怀里取出一把匕首,叫来鸣玉,当着冯氏的面,把鸣玉的手摁在桌上,往她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
血珠子瞬间涌了出来,鸣玉疼得惊叫起来:“江姑娘,您……”
冯氏也吃了一惊:“你这是做什么?为何伤人?”
“别急。”言臻不紧不慢地拿出一盒养颜膏,往鸣玉伤口上一抹,血立刻止住了。
“还疼吗?”言臻问。
鸣玉摇摇头,满脸惊奇:“不疼了,凉丝丝的。”
说话这短短几瞬间,鸣玉手背上的伤口结出一层薄薄的痂膜。
“这养颜膏不仅能止血祛疤,还能美容养颜,一用就见效。”
冯氏看得心动不已:“当真如此神奇?这里面莫不是加了什么毒物?”
“你这话说的。”言臻挖出一块膏体,往自己脸上涂抹,“你若是不信,我试毒给你看。”
冯氏被折服了,只是说起要如何把养颜膏的名声打出去,她又犯了愁。
言臻早就想好了,问起最近有没有世家女眷邀她去参宴,让她在宴会上见机行事,“不经意”间让夫人小姐们见识这养颜膏的效果。
冯氏满口应下,转头就去策划了。
言臻回到竹苑,七八个小厮进进出出,正往里面搬东西。
她疑惑道:“这是在做什么?”
其中一个小厮道:“回江姑娘的话,是夫人让我们送些鸡翅木家具过来。”
言臻了然。
颜锦禾比她想象中要能屈能伸。
昨天在她这里受了那么大冤屈,还被裴忌这个“夫君”训斥和误会,这才过了一夜,她就能跟没事人一样满足自己提出的要求。
这样的气度和脑子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放在勾心斗角上。
言臻正感慨着,眼角余光看到鸣玉偷偷溜出竹苑,应该是向颜锦禾汇报她要做生意的事去了。
她想,是时候除掉鸣玉了。
接下来的几日,国公府风平浪静,言臻让人购置了大批药材回来制养颜膏。
她白天忙得脚不点地,晚上倒头就睡。
过了几日,裴忌坚决不肯再跟言臻睡一张床,宁愿打发走丫鬟,自己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