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就扔!
镜沉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猛地收紧手臂,死死箍着言臻的脖子,直接从身后给她来了个锁喉,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只要弄死她,就能把她带回快穿司!
这笔账,他要跟她好好算算!
呼吸骤然被切断,言臻连忙去掰他的胳膊。
掰了两下却没掰动。
他妈的!
感受到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意,言臻咬牙,一手肘往后重重杵在他小腹上。
镜沉被杵得身形一晃,却忍着剧痛没松手。
言臻发了狠,动作又急又重连着杵了他十几下,镜沉终于忍不住松了手,胃里翻江倒海,他弯腰差点吐了。
言臻一得到自由,转身一脚把镜沉踹进马厩的干草堆上,扑上去压在他身上,抡起胳膊左右开弓扇他耳光。
“给你脸了是吗?!”
“你他妈敢打我!!!”
“今天不把你废了老子跟你姓!!!”
马夫带着管家和冯氏赶到马厩时,看到的就是江姨娘骑在世子身上暴打他,而世子抱着脑袋毫无还手之力,一张俊脸几乎被扇成猪头。
管家和冯氏连忙冲上去把言臻拉开。
“江姑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言臻鬓发散乱,被拉开后依然不解气,一脚踹在镜沉腿上:“你问他去,一回来又掐我脖子又锁我喉,还说要杀了我,姓裴的,你是不是吃错药把脑子毒傻了?”
镜沉:“……”
言臻又打又骂发了一通火,没再理会几乎被废了的镜沉,怒气冲冲地转身回竹苑去了。
一回到竹苑她就把门给反锁了,然后拿出一张银票吩咐剪雪:“你立刻去城西的马市给我买一匹马,牵到悦来客栈等我,我晚些就来。”
剪雪愣了一下:“江姑娘,你现在就要走吗?”
“对。”
虽然不知道裴忌为什么突然跟疯了一样,又是问她有没有爱过他,又说要杀了她,但此地不宜久留。
刚才揍他的时候很爽,可言臻没忘了,两人除去盟友这层关系,裴忌是马上要继承国公府的新任定国公,自己只是个还没进族谱的妾室。
万一他气不过,来个“既然爱而不得那就毁掉她”的戏码,两人悬殊的身份让她没有任何胜算,还会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