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要翻来覆去的玩弄着她。 千般凌迟、万般诛杀,她在情欲的狂澜之中竟折腰,更丢了魂,如此,目色便也失色了。 萧子窈只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高高在上的、灰白色的天花板。 她被摇弄一下,那一片灰白的颜色便也颤抖一下,好似摇摇欲坠的巫山云雨,浪荡。 又不经意的瞥见了沈要的颈子,仿佛一条正在生吞的蛇,她被吃下去,于是那喉结兀兀的突出来,再重重的上下一滚。 食,色,性也。 ——她是一切。 沈要喑哑的笑了起来。 “子窈,你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