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沈要其实更像一条狗些。
平日里,旁人总是瞧不出他什么的,至多觉得他冷,偏偏只有萧子窈最清楚,沈要此人,根本胆小得要命。
着急了便横冲直撞,生气了便滥杀无辜……唯独害怕了,却要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养一条恶犬,使她总有一种引火上身的感觉。
心烧腕颤,误入歧途。
沈要已跪在了地上,头枕着她的腿,萧子窈不经意瞥见他发青的指骨,仿佛那双手几乎快要捏碎了似的。
她终于还是不忍,便轻轻抚上他的发顶,道:“好了,呆子,快起来吧,已经没事了。”
谁知,她说罢了,沈要非但不应,反而将她圈得更紧。
“我以为你——”
他话音在此生硬的截住,像嘴里咽下一枚刀片,带着点儿血腥气。
“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分明是他太过贪心所招致的报应。
他二人于是都哑住了。
还是怕。后怕。
一时间,沈要竟直觉有些紧张起来,手心出了汗,便不敢直接抱住她的腰,唯恐握潮那空荡荡的白衫子,心跳也很快,好像被上刑。
所有刑具里,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