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的阿夜笑得乐不可支，而绻业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果断拒绝这个称呼，但唐姥姥和她的宝可梦都露出“我懂我懂”的表情，反驳是那样的无力。

收回思绪。

“嗯，”绻业轻声说道，“交给我吧。”

既然局长都这么说了，救援人员干脆地点点头:“辛苦了。”

远离人群，绻业走向幽灵堆里的南瓜怪人:“我们可以送你们去灵界了，一旦过去，你们就只能靠自己努力出来了。”

“或者你们愿意到宝可梦基地去生活，以及被人领养。”

没有立刻做出选择，南瓜怪人不假思索地询问道:“——？”

【那群黑衣人之后会怎么样？】

如果他们靠着人类的身份能够安然无恙，它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敢保证所有人，”绻业想到那个被梦妖魔依赖的紫发青年，对方应该没有参与到太过火的程度，“但领头的那个人一定会被……”

南瓜怪人打断了她的话，它的目露凶光，但不是冲着绻业的:“——！”

【我不要去灵界！去了灵界，等我出来以后说不定他们都老死了，怎么能这么便宜他们？！】

它要一直盯着他们直到灵魂出窍，再一口一口将其撕碎！

“——！”

这番话引起了所有幽灵宝可梦的共鸣，它们纷纷叫喊起来。

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绻业连忙安抚它们:“你们先别急，这样吵闹就更不好办了。”

办什么？

幽灵宝可梦们疑惑地看向她。

阿夜感兴趣地支起耳朵，它也想听听绻业这个人类对于同胞是怎样的想法。

绻业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们想要报仇的话，按我说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