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解决我这个问题?
当然,你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让我闭嘴。
我还会回来的!
因为我已经足够强大了!”
巴那尔那残破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笑的十分的洒脱!
“卡吧!”
巴那尔的脖子被拗断了!
当呼吸无法继续下去的时候,身体上会立刻出现反应。
但是当喉咙连带着脊椎被一起拗断的时候,这个人虽然还能继续“活着”一小会,但是也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那就从消亡之中回来吧!
你说了你已经足够强大,那就向我证明你足够强大!
虽然强大这种东西从来都无需向谁证明。”
布尔凯索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抹了一把胸膛上的伤口。
血是无法用手擦干净的,一般只会越擦越脏。
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或许这是一种习惯?
在恶魔潮水之中战斗的时候对于他来讲和沐浴没有多少区别。
恶魔的血液带来的高温可是能够解决掉世界上大部分的病菌。
说起来,恶魔们要是没有那些燃烧地狱赋予的规则,他们可能是最干净的那种生物了……
高温之下很难有什么病菌留存。
督瑞尔算是例外吧?
恶魔的毒和病菌还是不同的,那是一种规则的实质话。
“你相信他了?”
罗夏拖着审判之锤超前走了几步!
双眼之中全是难以置信!
巴那尔还没有彻底的断气,但是那样子已经距离断气不远了。
肌肉上发出了崩断的声响,骨头在失控的肌肉作用下也断折了。
巴那尔的脑子对身体没有多少控制力的……
这就是他的正常状态。
脑子和身体几乎分离。
就算脑子里边想着要温柔的对待敌人,但是身体还是会无视大脑的指令直接把敌人撕碎的。
狂战士巴那尔,一个生命的奇迹……
他或许就是被生命所眷顾的那个野蛮人。
只是现在需要看他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强大了。
“他这样说了,我就这样信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布尔凯索眯着眼睛看着已经走到了身后的罗夏。
这个眼神似乎带着些意外。
野蛮人彼此之间几乎没有谎言存在的余地。
这也是比列这个家伙手里边几乎没有野蛮人生命的原因之一。
谎言面对着一个不说谎的族群,除了显得格外的武力之外还能有什么?
“我无法理解你们之间的这种信任。
所以在我的眼中,是你杀死了巴那尔。
而他无法再回来了。”
罗夏眼睛瞪大了。
他即便没怎么受到过教育,甚至一些过往的常识也在成为野蛮人之后被打破了。
比如人死了就是死了这种……
可是灵魂消亡就是彻底消亡这种新的常识也在逐渐深入他的内心。
然后这会又得打破自己的常识了?
不!
罗夏选择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他看到了布尔凯索“杀死”的巴那尔。
以一种几乎无伤的姿态!
甚至布尔凯索的态度还很冰冷!
罗夏理解不了这种信任!
“他说自己足够强大了,还说自己一定会阻止我做我正在做的事情。
那么你觉得他会花费多少时间才能回来?”
布尔凯索没有在意罗夏的举动。
即便是罗夏打算和他动手,他也不会杀死罗夏的……
罗夏还远远没有到强大的程度。
甚至连让别人无法阻止自己的作为都做不到。
“我觉得他不会回来了。
所以我会对你动手,你可以当做这是一场挑衅。
我从巴那尔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或许你会对此感兴趣的。”
罗夏的语气变得越发的不客气了起来。
“就当做是一场战斗方面的指导吧!
你……初代先祖?
你怎么从桑娅那里离开的?”
布尔凯索转过了身子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家伙。
眼神之中有着些疑惑。
按说这家伙现在正在和桑娅在一起,直到战斗的最终结果呈现出来之前都不会有机会登场。
而且布尔凯索没有发现桑娅的灵魂离开了肉身,自然桑娅也没有成为一个死人。
这个时候初代先祖的出现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嗯,我只是来看看能不能在你的圣山上找到拉斯玛的痕迹,他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