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当年的乌迪西安一样。”
因普锐斯缓缓的说出了足够意味深长的话。
或许乌迪西安是为了拜托什么束缚才作出了重新来过的打算?
“你们这般的自大!
却忘记了我也非当年那个被你们玩弄的棋子!
你们或许一直在暗中观察布尔凯索的变化,以至于自认为清楚他的所思所想。
但是我要说的是,你还是那个大天使!
而你!只是一个天生的弱者!”
李奥瑞克空着的手分别指了指因普锐斯和拉斯玛。
对于这两个家伙,李奥瑞克充满了不屑!
李奥瑞克之欣赏那些从不妥协的斗士!
喜欢滚烫的几乎无法休息的人生!
他曾热烈的追寻一切能够成为光和热的存在,直到他失去这些的时候才察觉。
他所追求的不就是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吗?
“人类的高尚岂是你们能够掌握的东西!
人类的自由意志又怎么可能成为笼子之中被人观赏的玩物!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必然诞生反抗!
而我从来都不是第一个!
来吧!艾希拉!我作出了我的选择!
我将会送我的王国进入死亡的国度!
我将会从此常伴于你的身边!
我不在迷惘了!这些家伙从来没有给过我迷惘的机会!
但我要说!我在任何时候都绝对不会背弃布尔凯索!”
李奥瑞克的声音之中充满的轻视!
他死死的看着面前的拉斯玛和因普锐斯!
李奥瑞克不能容忍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欺骗和背叛!
很不巧,在他不算漫长的人生之中,只有一个人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欺骗和背叛。
那个人就是布尔凯索!
那是一个傲慢到不屑说谎的人!
那是暴躁到要杀人都懒得给出理由的强者!
也只有布尔凯索能够得到李奥瑞克全部的信任!
因为布尔凯索从未辜负过任何信赖!
“我以为你会坚持更漫长的时间,亲爱的李奥瑞克。”
一声充满了爱意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一句披着斗篷的骸骨正静静的站在一边。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就在那里的。
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
这个身影的身体之中有着对抗因普锐斯的力量!
两份死亡的本身!
一份生命的唯一!
充满爱的神明,不擅长战斗却掌握生死界限的存在!
也是一切生命的!克星!
“艾希拉,艾希拉!
我思前想后始终无法作出最终的决定!
我知道你爱我!
我那早就不再跳动的心告诉我它为你而颤抖。
但是你是那个艾希拉,但是不是过去那个只属于我的艾希拉!
我愿意常伴你的身边,你得感谢他们!”
李奥瑞克挥手指过了拉斯玛和因普锐斯!
“他们逼迫我作出了这个选择!”
李奥瑞克的愤怒溢于言表!
“死亡女士,我很想说见到你很高兴。
但是我却说不出口。”
因普锐斯的手中浮现了他的长枪!
索拉里昂上的光辉开始一点点的解封!
爆裂的光和热正在缓缓的降临!
“那就不用勉强打招呼了。
你我之间的差距从未有多大。
只是你和你身边的那位拉斯玛先生有没有想过自己该如何面对死亡?”
死亡似乎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她也没有说什么“你们是否畏惧死亡”的废话。
勇气本身就在她的面前,又怎么可能会畏惧?
“你化身为人之后难道就没有一点对人的了解?
还是说无数年对人类的观察,还是没有让你懂得如何与人类相处?
勇气先生,我抹消不了你的本质。
但是你在战斗之后将不再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一点对于那边的拉斯玛先生来说也是一样。”
死亡平静的有些出人意料。
李奥瑞克的暴怒也直接烟消云散。
他已经作出了选择,这一切也成为了定局无可改变!
堪杜拉斯依然作为李奥瑞克的王国,只是地址将会被划分于亡者国度之中!
信奉大天使的教会之国将会被死亡的国度所包裹!
“你战胜不了我们两个。”
拉斯玛从身边抽出了一个巨大的镰刀。
这镰刀放在拉斯玛的手中一点都不像是收割麦子的农具。
但镰刀之上也没有任何的凶戾。
“但我并非孤身一人。”
死亡的话音缓缓落下。
一整蓝色的光辉如同爆炸的火光一样亮起!
身上穿着兜帽长衫,但是兜帽却没有遮住面容。
那带着奇妙符号的蓝色身影出现在了死亡的身边。
那对平衡的光翼正在他的身后如溪流般缓缓的流淌着!
“伊瑟瑞尔果然还是输了,只是泰瑞尔的能量让我有些意外。
不是自己的东西当然会被别人夺走,这简直就是真理。”
因普锐斯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怒容。
“但是这不意味着任何天使之外的存在都有资格加入这种争夺之中!
你,从高阶天堂之中夺走的一切都会被我重新收回!”
因普锐斯手中的索拉里昂直接对准了曼哈顿博士的鼻尖!
高温在作用于曼哈顿博士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效果!
量子观察者和平衡大天使的一切汇聚一身的时候,曼哈顿博士所能使用的力量早已超越了过去的他们!
况且这句身体之中的能量是从曾经最强大的大天使泰瑞尔手中夺走的!
“现在是二比二了。
尤其是这位拉斯玛先生,你的力量之中有一大部分来自于伊瑟瑞尔对生与死平衡的修改。
当你重新面对一个平衡大天使的时候,你的心中是否有那么一点点的慌乱?”
死亡的声音十分的温柔。
但是其中的意思却也足够的残忍。
“我早已掌握了我身体之中的一切。
即便是原本帮助到我的伊瑟瑞尔重新站在我的面前我也毫无畏惧。
虽然还未窃取平衡的权柄,但只是撬动一下却也没有多么的困难。”
拉斯玛没有任何畏惧的意思,他只是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存在笑着。
手中的镰刀在地面上缓缓的划过,留下了一个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