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道姆急不可耐地问道。
“在我们发动攻势的同时,你们要对金钱帮盘踞在你们之前地盘上的势力进行牵制阻击。”
说着阿登在地图上重重一拍,掌心正落在那条连接南北城区的桥梁上:
“务必拖住他们回头增援本部的行动!”
“这,”闻言的道姆犹豫了:“就以我帮的实力,怎么挡得住金钱帮那群牲口啊?”
“老窝被端的他们不会过多的恋战,你要做的也不是正面截击,骚扰和拖延就足够了。”
“我们,”道姆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怎么说啊,难道要说自己一伙人受到的心理创伤太重,都快提不起勇气了么?
“要么这个总部留给你们去占领,拿的下来,挡得住对方的后继报复,市场区就是你们的,要么就是我刚提的那条路。”
阿登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似是怒其不争:
“没有风险也就没有回报,天底下哪有白给的东西,你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那干脆去找费什曼先生卖身投靠,或者去脏乱的贫民窟混饭吃算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道姆咬了咬牙:“行,这事交给我们,可要你们没拿下对面该怎么说?”
“无非是回头攻打你之前失守的地盘,要么并入血帆帮,事到临头须放胆,想的越多顾虑越多。”阿登无所谓地耸耸肩:
“幸运女士可不庇护胆小鬼,就这么定了,明早我们就开始行动。”
“这么快?”
“还是你想等他们站稳了脚跟再来场绅士对决?”
会议最终以阿登的自信满满和道姆的忐忑不安结束。
道姆完全有理由忐忑,两次交手,两次被暴打的经历让他有点惊弓之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