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声而又坚定的力量,哪怕沈冽根本不能理解那骨灰对她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帮了她。
山上的鸡鸭很多,成群跑着,一只只养着很肥美。
夏昭衣在厨院外喝鸡汤,目光看着养得肥美的鸡鸭,只老母鸡跑着跑着,竟还能离地飞起数尺。
“这些哪来的。”夏昭衣好奇问道。
“那些当官的送得,五大箩筐呢!”支离说道,“师父说爬这么高的山送来也不容易,便养下来了。”
夏昭衣点了点头。
“小师姐你不知道,”支离又道,“师父离开时不曾关窗,我们回来时瞧见,那纸张书页被吹出来好多,漫山都是。恰好一只鸡笼坏掉,那些老母鸡拍着翅膀到处飞,那场面,真是绝了。”
“师父岂容凌乱,他最受不了如此,应该会收拾的。”夏昭衣说道。
“师父当时并未在山上,他从晔山回来,便在南塘县等我们,而后我们是一并上的山。说来,这些年好多人来山上找我们,师姐猜猜,来找我们最频繁的人是谁?”
夏昭衣摇头:“不知道。”
“是同渡的应金良,他留了六七封书信呢。”
支离提到应金良,夏昭衣倒是想起了一人,林清风。
她待林清风并无多大好感,也不想过多关注,可赵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