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岩川的夫人南宫氏吓得跪爬过来求饶。
信是郭岩川给她看的。
说她是女人,要她分析信中口吻,判断阿梨和沈冽之间可有什么。
她看完随手放在书房里,被几个女儿瞧见了。
姑娘们平日在后宅本就清闲,瞧见其他女子写得信,还是写给沈冽的,一时间人人嬉笑起哄,逮着那两封信在争夺嘲弄,大声念着。
郭十一娘确实没有见过信,话传话,话赶话,她从旁人口中得知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阿梨,和沈冽关系暖昧,走得极近。
阿梨是个有大义的好女儿,郭十一娘觉得,她定会看不起沈冽。
但现在,事态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估。
郭岩川趴在石拦上,额上破了个口,血水沿着眉骨滑下。
事态的发展,同样超出了他的预估。
“是我!是我拿得!”南宫氏大哭说道,“是我得了这两封信,我看完后未好好收起,被她们撞见了!”
她往地上磕头,哭着说如何得的信,将责任全往身上揽。
郭岩川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由着女人给自己出面。
“信呢。”沈冽问道。
南宫氏噎住,那两封信,早在姑娘们那几日嘻嘻哈哈的你争我夺里不知所踪。
“欺人太甚了!”戴豫叫道,“什么书香世家,你们南宫氏同郭府一样,都是个笑话!”
南宫氏脸色惨白,眼泪一颗颗掉。
“阿梨去年曾到过醉鹿,”沈冽的声音异常冰冷,“她递来得拜帖呢,也被你们戏耍了?”
“我,我不知情,我不知道有她的拜帖。”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