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拿手的,是让你做不成男人!”
“贱人!”钱奉荣朝她猛攻。
夏昭衣终于从进攻变为闪避和防守,忽地瞅准一个时机,她手中银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朝他腿上被捕兽夹所啮咬的伤口攻去。
钱奉荣发出痛呼,差点跌摔在地,夏昭衣加快速度掠来,钱奉荣却着实能扛,手里的木板连甩,速度极快。
“你这腰肢这般柔软,哪个男人不心动!”
“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老子把你绑在床上,你这辈子都别想下来了。”
“看你年岁尚浅,你尝过销魂的滋味吗?嗯?爷带你去乐乐!”
“小娘子,够贱够浪!”
钱奉荣越说越兴奋,手劲越来越大。
“在前面!”流民兵们跑来,“他们在那!”
忽的,钱奉荣手中的木板被夏昭衣一脚踹碎。
银鞭朝他脸上甩去,钱奉荣快速避开,脸上仍是留下一道血口子,就在他之前被她打过的皮肉之下,甚至之前那口子都还没愈合。
倒刺撕开皮肉,鲜血淋漓,钱奉荣伸手一抹:“你这臭表子!”
他陡然伸手,忍痛抓住夏昭衣的银鞭扯来,夏昭衣当即扬刀,匕首斩断银鞭。
断裂的半截,被钱奉荣朝她扔来,夏昭衣迅疾避开,钱奉荣转身朝前面的民兵们跑去。
夏昭衣一手断鞭,一手匕首,立在原处看着他远去。
“钱壮士!”
“钱将军!”
流民兵们纷纷叫道。
钱奉荣大口喘气,因剧痛而暴躁。
他捂着脸朝后面看去,流民兵们循着他的目光抬头。
天上流云层层,纱幔般拂天掠地,少女迎风而立,一身玄色束腰长衫,在月色下单薄纤细。
隔山的灯火落在她背后,铺开一片画影,她冷冷看着钱奉荣,容颜清冷俏丽,双眸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