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头三痛得眼泪潸然,说不出话。
几个士兵爬上去掀开夏昭衣指定的酒盖。
朦胧灯火下,看清酒坛子里的东西,几个士兵大惊:“二小姐!是一具尸体!”
“女尸!”
“看着很年轻!”
推板车的脚夫吓坏了,一屁股跌在地上:“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夏昭衣沉声道:“搬出来。”
“是!”
“将所有酒坛子全部掀开,”夏昭衣对其他士兵道, 再看向地上的车夫,“让这些车夫回避, 五人都背过身去。”
车夫们跪下大哭。
“不关我们的事啊大娘子!”
“我们只是来干活的,他们说给我们一大笔钱!”
“对啊,大小姐饶命!”
“不准跪!”詹宁叫道,“都起来,我们二小姐见不得人跪!让你们背过身去是为你们好,免得你们今后做噩梦!”
詹宁话音方落,板车上一个士兵叫道:“二小姐,还有气,不是尸体!”
众人刹那都望去。
“快抬下来!”詹宁忙道。
前面一辆板车上,刚掀开酒盖的士兵叫道:“二小姐,这里也发现一个年轻姑娘!”
“有气吗?”夏昭衣问。
士兵伸手进去,放在坛中女子的颈部。
“有!”士兵叫道,随即招呼同伴,“快,帮我把她抬出来!”
詹宁就地起了两个火把,交给同伴一个,他上前帮忙照明。
最先被发现的姑娘被两个士兵从酒坛中抱起,火把照亮她清瘦干瘪的脸,夏昭衣一愣,待两个士兵将她平放在地,她上前去探气,同时把脉。
确认无虞后,她看向另外一个被抱出来得姑娘。
“怎么会是她们?”夏昭衣说道。
“二小姐,您认识?”梁德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