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沈的郎君,他乃沈冽的兄长。”
“沈谙?”楚筝说道。
“原来他叫沈谙……”
“你岂敢骗我!”楚筝暴怒,“他早便死了!”
“真是他!”陈韵棋惊道,“我不知什么是生是死,但我确认,他就是沈冽的兄长!”
“我说了,他早死了!”楚筝一步迈出。
陈韵棋迅速后退,险些跌在水里。
“我之前是骗了你!”她快速说道,“我未同你说实情,我其实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衡香!所有认识那阿梨之人,在见过我后都认为我与她背影一样。所以,沈冽那位兄长才令人把我带来,他这些月一直被关在宁安楼。他是个谋虑极深的人,他让我回来,说的是关键时刻我可以用上,他有安排!”
楚筝眉眼沉沉看着她:“你说的,当真?”
“不然我为何愿意留下?!我有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