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有结果,那边就会送来,但夏昭衣仍需根据结果决定是否再过去一趟。
“咳咳。”一阵清咳这时遥遥响起。
夏昭衣和屈夫人转头看去。
赵琙一袭月白锦衫,器宇轩昂,手摇玉骨折扇,带着季盛缓步走来。
边走,他好看的眼睛边在附近这看看,那看看。
近了后,他冲夏昭衣微微一笑:“巧啊,小丫头。”
“你刚才不是在那站了一会儿吗?”屈夫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
顿了顿,赵琙笑容明朗,望着夏昭衣:“来找沉冽的兄长?”
夏昭衣点头:“嗯。”
“听说你睡了很久?”
夏昭衣又点了下头:“嗯。”
“心情不好?”赵琙打量她的眉眼。
夏昭衣想了想,澹澹道:“谈不上好坏。”
说完,她看向屈夫人:“屈夫人,我先进去了。”
“嗯,好。”
赵琙没屈夫人知数,抬脚跟上。
才上台阶,夏家军士兵便伸臂将他挡下。
赵琙半气半笑,摇着扇子,对他们道:“是我。”
士兵面无表情地说道:“赵世子,请止步。”
“阿梨!”赵琙看向夏昭衣。
夏昭衣微微侧首:“赵世子,很多事情,知道得越多,越有杀身之祸。”
“本世子又不怕。”
“原来世子爷胆子这么大的,这会就不怕啦,”屈夫人笑道,“先前我家那阿黄还跟我一直叫呢,它很生气,因为它认地盘,还认只它单独可过的道,结果……啊,对了,阿黄是一只大黄狗。”
赵琙抬头望天,难道那事,就过不去了吗。
夏昭衣背对着他们抿嘴澹笑,抬脚迈入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