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舟眼尖,立即望去,正是那个怪里怪气的黄脸女子。
却见她忽然拾起一名高手尸体旁的匕首,冲向林清风,朝她的脸刺了下去!
林清风尖叫避开,但她身体太弱,速度反应跟不上,如此一避,虽避开了致命一击,脸上却被划了一道极深极深的口子。
白嫩光滑的脸颊刹那分裂,鲜血如泼,滚滚淌下。
女子又要再刺,被人踹走。
嵇鸿和余小舟等人都傻了眼。
林清风张口尖叫,浑身僵直,随后嚎啕大哭。
“杀了那贱人!”嵇鸿指向地上的黄脸女子,“杀了她!”
黄脸女子快速爬走,被高手追上。
“不可以杀我!”黄脸女子惊忙大叫,声音却是分外悦耳动听,“你们杀不得我,你们会后悔的!”
“杀了她!杀了这贱人!”嵇鸿说道。
高手朝黄脸女子砍去,“砰”地一声,一支弩箭射来,贯穿了这名高手的喉咙。
黄脸女子刹那抬头,狂舞的夜风中,东方十一袭红衣妖娆邪魅,手中握着一把弓弩,将力量和妖艳完美的融于一体。
嵇鸿一愣,随即往身后的山坡连滚带爬地跑去,顾不得现场混乱,也顾不得林清风的伤。
东方十立即搭起第二箭,又取走一人性命。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士兵追来,东方十连射五箭后,不得不撤退。
就在这时,江边忽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哨声,二短一长。
才躲入山边低凹处的嵇鸿大惊,随他来的士兵们也纷纷变了脸色。
这是他们的瓷哨,二短一长表生死之危,将有大难,能跑就跑。
随着哨音结束,江上灯火瞬间亮起,数千支火把大放明采,聚为橘色云海,将整片江岸点着。
数十艘渔船开来,为首的船只立着两面崭新的锦绣大旗,一面写着“夏”,一面写着“晏”。
夏俊男握着别在腰间的大刀,高声喝道:“岸上诸位,我乃夏家军振东营将军夏俊男!诸位乃广明王手下,我与你们非友非敌,不欲动干戈!今尔等来衡香行尔等之事,我们不过问,不干涉!但我们有贼要捉,有奸要擒!待船一停,我等便将上岸,届时望远客们勿惊勿怨勿结仇!”
从西面追来得灰衣男人带手下赶至,闻言叫道:“夏家军神勇英武,为天下将士军人之表,我等倾仰已久!万不敢在夏家军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