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国新道:“原来儿是这样。”
鲍呈乐正气得手指发抖,听到这话,眼睛刹那大亮。
不止是他,一旁的朱紫砚也完全没想到昨天听到他们说要来吉来坊取东西,取得是这样好的东西!
夏昭衣和史国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聊别的去了。
过去很久,詹宁从外回来,手里果然拿着一个小包袱,看包袱形状,里面装着的当真是簿册之类的书籍。
朱紫砚跟昨天一样不敢露脸,但是鲍呈乐的胆子要大很多,他探出眼睛,发现屋里那三人根本注意不到这边的角落,他干脆将半张脸都露出去。
那个包袱,让鲍呈乐浑身血液沸腾。
山景城那边的信息证据着实不好找,那支爷又奸猾得很,这几个月,鲍呈乐简直要被弄疯了。
前几日在大殿上,他掐在诸葛山身上那十几下,完全不足以平他心中之怒。
结果现在,峰回路转!
还管他什么山景城不山景城了,这份证据一到,管他该死的山景城!
鲍呈乐看了阵,回到原处,用眼神问朱紫砚什么时候动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朱紫砚依然让他稍安勿躁,能听多少是多少,待他们离开后再动手。
不过这三人聊得东西实在太多太杂,让鲍呈乐和朱紫砚所关注的少之又少。
外边的风一阵猛一阵静,忽然又聚啸一端,呼掣长街,窗外的酒旗和灯笼在风中被甩得晕头转向。
史国新和詹宁看向夏昭衣因为喝了酒而泛红的脸,觉得差不多该走了。
只是,楼下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就在二人痛骂天荣卫时,窗外渐渐亮起大片火光,马蹄声和脚步声在呼啸的大风里疾奔而来。
史国新和詹宁面色一喜,可算是来了。
詹宁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个酒嗝,朝外看去道:“发生了什么儿,这么晚了还有人跑步儿呢。”
史国新道:“哪是人跑步儿?那必然是军队儿嘛。”
朱紫砚和鲍呈乐也望着窗户方向,暗道这人没说错,那的确是大队兵马才有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