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狂涌喷出,二人同时往右侧倒去。
詹宁轻声道:“同归于尽。”
夏昭衣道:“是啊。”
詹宁叹:“此女虽和我们是敌非友,却也是个有魄力的,了不起的。”
夏昭衣道:“是啊。”
“二小姐,”詹宁朝她看去,“听说您的腰又伤到了,现在如何?”
夏昭衣眉心轻拢,道:“需静养。”
这几日,她已经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大幅度的动作了,结果去了一趟杜府,前功尽弃。
不,是变本加厉。
再这样下去,她本来没多大事的腰伤极有可能会误大事,她这是不得不静养了。
下面的战斗越来越凶,双方都杀红了眼。
战端开局在北,一路追杀去南,整条后巷被血泼红,腥气冲天。
又过好久,附近的御街巡守卫们才赶来。
面对酣战,巡守卫们不敢上前,他们穿着不堪一击的兵甲,举着长矛在远处高声询问。
直到越来越多的巡守卫赶来,这边杀疯了的人马才开始逃窜。
各路追杀声,叫骂声,痛斥声响起。
几百个巡守卫们朝各处大步奔跑,踏地声起,许多才经暴雨肆虐,还来不及修葺的破旧矮房被震得发抖。
一长巷的血水,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到处都是残破的尸体,好多小狗嗅着气味赶来,被邻里住户们在楼上叫骂着赶走。
天色越来越暗,后巷的几盏庭灯无人赶去点,风一阵阵吹来,难闻的气味铺天盖地。
夏昭衣合上窗扇,回到床边坐下,道:“这两日我不好出门了,书信需得从金兴酒楼送这边来。”
詹宁担心道:“二小姐,严重吗?”
夏昭衣如实道:“谈不上严重,但疼痛不轻。”
她是个忍痛好手,能说出“疼痛不轻”四字,足可见这到底有多痛。
詹宁不知如何是好,反应过来屋内还黑着,忙去点灯:“二小姐,那你就好好休息,外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嗯。”夏昭衣道。
詹宁离开后,夏昭衣躺下继续休息。
约两刻钟后,詹宁送来几封信,其中一封是杨冠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