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怡叹了一口气,给兰心从头说起。
和刘正鑫一起办养鸡场的人是刘正鑫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当初刘正鑫先一步去参军,后面那人就跟上一起参军。
虽然去的地方不同,但两人也有通信,退伍时间也是前后,又是同乡又是好友还是战友,两人感情一直不错,所以那个兄弟一说要合伙开养鸡场,刘正鑫就掏出全部身家一起办起来了。
谁知道这才过去多久,养鸡场才刚刚办起来,他兄弟的媳妇托了人,在城里的工厂给他找了个保安的工作,是正式工。
这不,他们家就闹着要去当工人,不愿意弄这个又脏又臭还累的养鸡场了。
原本他兄弟还打算着不退股,拿少点钱,去工厂上班,养鸡场交给刘正鑫管的,谁知道他家人闹腾着,说不行非得要他把钱拿回来,晚点还不行。
不同意就天天上门,刘正鑫只得同意退钱。谁知道同意后,他们就闹得更过分了,喊着让他们还钱,这一副欠债人的模样,恰好就吓跑来合作的商人。
兰怡真是有苦说不出,哗啦啦的和兰心吐着苦水。
兰心越听眉头越紧,这是遇人不淑啊。
“妹夫他那个合伙的兄弟,就不管管家人吗?”兰心了然的问道。
兰怡苦着脸说:“没,他哪里拗得过媳妇和老娘,他父亲早没了,是老娘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好不容易才娶了一个媳妇,这不什么都听她们的,他什么都管不了。”
是真的管不了吗?
兰心不太确定。
但清楚的知道这个兄弟也不是啥明白人,家里的事情毒摆不平,任由着媳妇老娘来闹,自己躲在人后拿好处。
和这种人合作,到了最后养鸡场是他还是他家人的都不知道,平白多了一堆爱管事闹事的亲朋,这样养鸡场怎么发展?听谁的?
“他们家这么麻烦,不合伙,单独自己干未满不是一件好事。”兰心宽慰着愁眉苦脸的兰怡。
“你们就干脆点,直接散伙,可别听那男的说什么继续合伙干,他去工厂,妹夫管养鸡场。这样到最后不管你们干得多累多好,他们都不会给好脸色,还认为你们这是应得的,说不定反倒来怀疑你们暗地里拿钱了,吃力不讨好还影响养鸡场的未来发展。”
兰心叮嘱一句,如今这情形散伙单独干是最好的事情,但兰怡他们如今缺钱,合伙人逼着要钱,很难不能想象兰怡他们没钱会后退一步,给一部分钱,保留一部分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