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幻想我会因为一个孩子的存在就被你束缚!即便你给我生十个,也影响不了我分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利用你?分明是你出于对陆怀瑾的嫉妒,嫉妒他的能力,嫉妒他在陆家的权威,除了背后捅刀,你还能做什么?你不过是想用一顶绿帽子来羞辱他!”
祝怜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带尖锐。
“贱人!”被戳中痛处的陆存礼怒火中烧,手掌扬起,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狠狠的一记耳光。
“你嫉妒祝非晚,处处与她为敌。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场车祸,真正背后的黑手是你!你觊觎秦佑,却因他心中的祝非晚而感到嫉妒,于是你决定将二人除去,以绝后患!归根结底,你只是无法忍受看到祝非晚幸福,无论她与谁在一起,你都要从中作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祝怜瞪圆了眼,满脸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她眼前的这个男子,何时变得如此深沉与冷酷?
不再是过去那个只懂享乐的浪荡子。
如今的他,眼神里满是阴狠与决绝,那份恨意竟与陆怀瑾如此相似。
他的话语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字字句句透露出彻骨的寒意。
“你以为我真的愚不可及?证据被销毁又如何,你以为能抹去所有的痕迹?实话告诉你,当年你在车上做手脚的时候,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才是真正的目击者!所以,识相点,继续扮演你该扮演的角色,别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惹怒了我,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陆存礼面目狰狞,穿戴整齐,连多看祝怜一眼都不屑,径直摔门而去。
祝怜蜷缩在被子里,泪如泉涌。
她不该杀刘长,这一切原本不应该发生。
陆存礼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实在太过卑劣!
另一边,祝非晚从医院出来,毫不犹豫地奔向了一间位于集天大厦顶层的咖啡馆,那里拥有俯瞰北城全貌的绝佳视野,是赵淮特意为这次会面所包下的。
祝非晚闯进咖啡馆,坐到了赵淮对面,急切地问道:“那件关于祝怜纵火案的证据,找到了吗?”
“时间太久,物证早就不翼而飞,纵火犯也逃到了海外。”
赵淮冷静回复,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但你放心,我已经安排赵家的佣兵在全球范围内搜寻,只要发现他们的踪迹,必定将他们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