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秘书严肃正经的脸愣是被臊成了大姑娘。
他都快哭了:“裴先生你快别说了,我错了。”
裴寒溪话锋一转道:“你觉得太太还会和我提离婚吗?”
“裴先生下班,民政局也下班了。
太太要是找人脉开后门,您是刚正不阿的领导,自然不能接受这种不符合规定的事情。”
“嗯,不符合规定要从源头抓起,开什么后门?”
“明白了,裴先生,我马上去办。”
下班后,董秘书向裴寒溪汇报:“裴先生,太太离开之后,没有找过民政局的人。”
“把今晚的应酬推掉吧,我回家。”
裴寒溪归心似箭,一路开心回了家。
推开家门,满屋的清冷和黑暗却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
裴寒溪带着微末的希望,在屋里找了一周,没见人。
他打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最后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发现一张便签:【寒溪,我去训练场了,不生气,好吗?∠(?」∠)_】
……
苏叶坐在去训练场的路上,叶东赫问她:“那些缅北分子也是给力,你让我去抓人,正好堵在中医药研究中心,简直来助攻你……”
苏叶打断叶东赫道:“我想是裴先生故意放长线、钓大鱼,放松中医药研究中心守备以引对方上钩,只不过我们恰巧想到了一起,形成闭环了。”
“这么巧?果然,夫妻同心……”
叶东赫话到一半,自觉失言,不禁咳了一声道:“俗话讲,女追男、隔层纱,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