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穿越时代?你们不是来参与圣杯战争的吗?虽然我关于神秘侧的知识不多,圣杯战争相关常识还是知道些的。这位年轻人黑色直发、深色眼瞳,面部除鼻子五官不突出,明显是传说中的东洋人。不用骗我。”薄伽丘说着将话题拉回贝法娜身上,“小姑娘既然与老师认识,还来参与圣杯战争,必然是小有名气的魔术师吧?佛罗伦萨这带的魔术师家族我都有接触,没听说有10来岁的小姑娘出名的。你是里昂还是威尼斯来的?那两个城市好像也没年纪这么小就出名的魔术师。”
薄伽丘越说越起劲,他看铃木友纪全程没反应,态度也显得友善,胆量也莫名恢复了。“听口音你应该不是法兰西人。所以小姑娘你是哪里人?莫非来自罗马城?”
听到这种推论,铃木友纪忍不住笑出了声。14世纪罗马城处于教皇国的绝对统治下,猫窝里长老鼠的笑话过于离谱了。
薄伽丘见一直没表态的铃木友纪扭头笑了,愈发感觉来人只是看起来可怕,实则并无恶意,他大胆地站起,走到贝法娜左手边。“小姑娘,你的从者是Archer职介吧?”
“他?Archer?”贝法娜怀疑对方的眼睛有隐疾。一个两手空空,杀只鸡都困难的人会被看成Archer职介的从者?而她手里一直握着糖果木杖,穿着一身标准的女巫短袍,进屋后敲桌凭空变出茶杯的魔术还能是戏法?
“从者隐藏弓箭,避免暴露信息,装作平平无奇的模样。小姑娘你的策略不错,或许会有人第一眼把你错认为从者,但看到一个东洋人,都能猜到真正的从者是谁。”薄伽丘不顾贝法娜看傻子的表情,伸手触及了糖果木杖,“如果没有合适的法杖,也不能拿演剧的道具充当啊。令咒也一定在左手手背上?我从你进屋就观察到你的左手全程缩在衣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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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薄伽丘的表情一僵,他发觉对方的玩具法杖非常沉,似乎不是道具,糖果色的外层仅仅是涂的颜色。别说撩衣袖,连抬起对方拿着木杖的左手都不可能做到。
35岁的成年人使劲都抬不起看似年幼的女孩手腕。
“令咒的确在左手。”铃木友纪一本正经地将自己左手手背上三道红色令咒展示在青年面前,让后者的处境更加尴尬。
薄伽丘睁大双眼,看清了铃木友纪手背上清晰的令咒痕迹,他收回手,连连后退。“哈、我瞎猜的。凭我的运气偶尔能猜中几次。”
咚的一声,无辜的木桌遭受了一次敲打,桌面神奇地没有四分五裂,大概是贝法娜在木杖敲下去同时对木桌施加了强化的魔术。
薄伽丘吓了一跳,整个人退到靠墙位置才停下。
“我没心情跟你扯玩笑。你既然不愿意坐着喝茶陪我谈,那就站在那边。小家伙,告诉我,昨天在这里的两骑从者是什么职介?你跟他们什么关系?”
被连续称呼了多次“小姑娘”,贝法娜火气一直在上升,她最早出名的时候,还是公元前遥远的时代,至少也要罗慕路斯级别的人神才配跟她讨论辈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