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一定能赶上五一的趟。”
又溜达了一圈后,他才回家。于晶晶马上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万里之外的郑燕,还着重提了他是醉醺醺来的。
听着电话里女儿的诉苦,郑清远哈哈大笑,“他又不是你男人,管他每天干什么呢,只要最后把咱们这些事办好了就行,这才是用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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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家伙也太不靠谱了,疫情没来时北京的生意那么好,可他就是压着分店不让开,自己却弄了一批消毒液偷摸着赚了一个多亿,那可是一个亿啊,可真是标准的投机分子。这次回去后在华昌倒是把新店弄了起来,可他一天很少见面,就刚才可能是喝了点酒,来了兴致才去工地上看看,我以为他把这事都忘了呢。”
“哈哈哈,这个倒卖消毒液的事好像你也问过我,只是咱们当初不认为疫情会这么严重,所以没有参与嘛。而且他后来把医疗用品改成消毒液这一招就很高,既跟了这波风头赚大钱又不涉及违法经营,想给他安个罪名都不容易;但在分店这个事上我的确是支持他的,你想想那时候就是你开了,也才两个月不到就得关,这明面上是赚了点,可是实际呢,那些员工的工资、店面的费用这都不用钱啊,好像那会你也没有招到合适的人员,就是开了店怕也坚持不了多久,这些事情咱们不如人家清楚,就按他的主意办吧。燕子,有时候我也感觉这个小丁的预感太准确了,好像这件事他亲历过一样,你得抓紧这个家伙。”郑清远还是态度比较中肯。
后面又问到解救出来那两个丫头的事情怎么样了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繁杂,居然又跟深圳的邹家有了关系,这就有点费事了,虽然自己不论职级和管辖权都是他们之上,但这种地方权贵也是一股很难管理的势力,中央对这种地方势力是想彻底清除的,可大家都明白这些地方势力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在这里有根的原因,那些所谓的地方势力其实就是中央个别人的自留地,他们离开了那里但又不想失去对地方的控制所以就形成这种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其实再转过来说说,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关系中的一节呢,只不过自己的立场一直在中央而已。
想到这些敏感的关系后,郑清远中断了和女儿的闲聊。没错,今天是自己在办别人的事,可以这样正大光明的站在审判员的位置看他们,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地位或者家人受到威胁时,自己又能用什么办法来化解这一切,这难道就是他们对地方紧抓不放的原因吧,只要在地方上有一点影响力,办案的人就会顾忌这些,这不就是自己被困的原因吗?
看来这团麻是越缠越大了,怕是有一天就会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是不是应该向他们说明一下,免得到了时候他们又摇摆不定,让自己做了炮灰。
这边放下电话的郑燕,心里更紧张,因为疫情根本没有好转的迹象,相反因为进入春季的缘故,反而加重了一些地方的情况,本来很安全的东南亚也因为有人频繁往返国内的原因开始加强入关检查了,尤其新加坡完全就是个世界自由港,这里的危险似乎并不比国内轻。
而对于广东那边的调查也只限于电话交流,根本不知道他们进行的怎么样了,根据这几天返回的信息越来越少,有些甚至根本就是为了搪塞自己而刻意编的,不仅没有价值反而还影响了自己的判断,比如曾远郊在深圳期间和邹未明几个纨绔子弟还搞过几次大型交换类游戏,他平时胆子那么小,怎么会搞这些飞机,纯粹是胡扯,反正没有实据自己是不能信的。
对于那家房地产公司的调查却是一直没有进展,还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因为这家公司好多重要岗位的人竟然都是境外人士,在疫情一出现的时候人家就全部回家休息了,剩下的人也最多就是看场地、设备而已。真是奇怪一家国内注资的公司为什么重要岗位全是外国人,难道现在的审核制度这么松吗?
其实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如果再过二十年郑燕就会知道华国不仅企业里管理层全是外国人并不少见,就连政府里一些重要部门都会有外国人的身影了,曾经我们都以为是教育基础的神圣教材编审们竟然悄悄成了膏药国的奴才,它们在潜移默化中对我们的下一代进行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