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珠急了,不对啊,难道不是应该她们一起抨击宋安宁,说她恶毒狠毒不配当人母亲吗?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的,这几个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没他们在外传宋安宁的坏话,她娘亲还怎么入府?

“可!可都一年了,你整日都只会让我绣这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一样都不曾教过,分明就是因为我不是亲生的,才故意有所保留!”

这是谢宝珠的杀手锏,娘亲说过,这个世界重男轻女是不对的,女子在这世间,就该跟男子一样,学诗词歌赋,春花雪月。

当初娘亲就是用一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让爹彻底臣服。

宋安宁望着气急败坏的谢宝珠,只觉得好笑。

她敛去面上的讽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都是小妾学的,你以后是要做人主母的,学这些做什么?”

“你、你胡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娘亲都会,这才不是小妾学的!

她的娘亲才应该是侯府的主母,至于宋安宁,才是一个只会耍手段抢人丈夫的下贱女人,她才是小妾!

可谢宝珠环顾一圈,所有人似乎都很赞同宋安宁说的话。

他们这些男人会出入青楼听曲儿解闷,会看小妾跳舞逗着玩,可遇上正事,只会找自己的妻子商量。

谢宝珠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那刺绣呢?又有什么好学的?我随便在大街上花点银子就能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