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挑起额前碎发,痞痞一笑,眼底不怀好意:“太后若是这样想,臣也没有办法,臣之所以站出来,皆为公平,要定罪也得等侯夫人把话说完。”
“你……先皇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身为摄政王,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万不可放肆!”
“臣又没做什么,太后不用激动。”
他挑眉,面带轻松地退至余非晚身旁,视线轻飘飘看向她,浑不在意道:“侯夫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便是。”
太医把话说到这份上,可见并不是舒锦儿买通太医,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她抬头,掷地有声开口:“太后,臣妇以性命担保,舒锦儿并未怀孕。”
孟九安怒喝一声,眼神如刀射向她:“闭嘴!太医已经诊断,你还要继续污蔑锦儿,真当太后好糊弄吗?”
“侯夫人这是怀疑老夫的医术?”太医语气不善。
余非晚轻咳两声,在太后出声前止住两人斥责:“太后,臣女打个赌如何?”
太后眼里提起一丝兴趣:“你想怎么赌?”这个余非晚比传言中要大胆得多。
她面上淡定,说出的话却骇人:“若是舒锦儿怀孕,臣妇以死谢罪,但舒锦儿如果没怀孕,就请太后允许臣妇与侯爷和离。”
“余非晚,你从前日日缠着本侯,巴不得嫁进侯府,现在得偿所愿便要和离,你以为这么做本侯就会多看你一眼吗?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孟九安咬牙警告,在他看来,她怎么舍得离开他?这一切不过都是她夺宠的手段。
“侯爷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再痴情的人也有醒悟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