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妾室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那名假神医,治瘟疫的时候,假神医倾尽全力帮你,你们莫非是串通一气?”
“你胡说!是三皇子让我找的神医,我也是被骗了,我根本就不认识那名假神医。”赵思若立马反驳,她心里气得血气翻涌,余非晚从一开始就摆了她一道。
她如果知道余非晚就是神医独摇,说什么都不会接下救治瘟疫病人的活,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能找到神医独摇赢得这场比赛,现在想想简直打脸。
因为急于求成,她多次用强毒让病人恢复健康,导致百姓暴毙,害她被皇上罚。
要是没有余非晚,她本可以嫁给三皇子的,现在希望破灭,她不得不帮平阳侯谋划,这股气她早晚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余非晚眼里带着轻笑,语气更是轻蔑:“赵妾室,你恐怕不太了解神医独摇,我主要靠银针治病,因为找草药太过麻烦,除非必须喝药,我才会开方子,我所开的方子都是最普通的药材,就是为了人人都能医好病。”
“而你给病人用的毒可都是不好找的药材,我已经把治疗瘟疫的药方写进册中,让后世大夫学习,那怕是瘟疫,常见的药材依然可以用,可见我根本就不会麻烦自己去找那些稀有药材来制毒。”
“为一碗毒药,我需得跑遍大昭找药材,还要让我大哥身陷牢中,我到底是陷害你还是陷害我大哥?你真以为这漏洞百出的借口京兆尹会信吗?”
孟九安拱手,神情严肃:“京兆尹,思若从未出府,身边的丫鬟也没离开过,而余非晚休掉本侯,对本侯心存怨恨,本侯纳思若为妾,她定是内心嫉妒,想办法让本侯休掉思若。”
“她完全有动机这么做,还请京兆尹如实查明。”
“这衙门好生热闹,平阳侯的意思是余二姑娘对你旧情未了,因此对你身边的妾室产生了嫉恨?”
谢京墨一身黑衣走进衙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看上去一派悠闲,但余非晚却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京兆尹赶紧从案后走至堂中央,向谢京墨行礼:“摄政王,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