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两锭银子塞进店小二手中,语气低喃:“去帮我请大夫,这些赏钱都是你的。”
“好,客官稍等,我这就去请大夫。”店二小扶着他找个角落位置坐下,喜悦的跑出酒楼,这些银子比他一个月的月钱都多,街对面就是医馆,请个大夫还不容易吗?
萧卓在酒楼里等得心急如焚,生怕赶不及进宫。
小二拉着一名大夫冲进酒楼,很快找到他坐着的位置。
他伸出手腕,忍得极为辛苦:“有人对我下了药,劳烦大夫为我解毒。”
大夫二话不说坐下给他诊脉,随后微微松口气:“是合欢散,不算难解。”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瓶子,倒颗药递给他:“老夫手中刚好有清心明目的丹药,公子吃一颗稍微忍忍便可。”
萧卓想也没想,接过药塞进口中,他将剩下的银子连钱袋都放在桌上,慎重道:“这些是给大夫的诊金,还请大夫不要把此事说出去。”
要是余非晚知道他和余书蝶同在一个雅间里,他还中了药,不知她会怎么想,而他不希望余非晚多想。
“公子放心,老夫从没见过公子。”
“多谢。”萧卓起身,脚步加快冲出酒楼,一个飞身向皇宫跃去。
然而他还没到皇宫,便看到地上躺着几名黑衣人。
他心里一凉,稳稳坠地,探了探黑衣人尸体,早已凉透。
他拉下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面巾,眸中浮现担忧,这些杀手都来自宫中,难不成是杀余非晚的?那现在余非晚又在何处?有没有危险?
他四下望了一圈,除了地上的血迹外,还有一支发簪,正是余非晚之前带的那枝。
他捡起地上的发簪,小心的拂去上面灰尘,把发簪揣进怀中,心里的不安更甚,她不懂武,遇上这样的高手,很容易受伤。
他看向地面的车辙印,如果没看错的话,余非晚应该是驾着马车离开此地,马车的逃走的方向居然是摄政王府。
他不再多想,飞身赶往摄政王府,不论是摄政王还是她,他都不愿让他们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