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安忙摆手拒绝:“赵二姑娘,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自责,我不论遇到谁被刺杀,都不可能袖手旁观。”
余非晚赶紧碰了碰余若安的胳膊,这个呆子,大好的机会也要飞走了。
赵宛意眼底划过少许神伤,她翩然转身:“余大公子,我对你很是感激,待有机会就到府上看望。”
她没给余若安拒绝的机会,快步离开原地。
余非晚叹口气:“大哥,你们也回去吧,玉兰为救我身死,我还要给她举办一个像样的葬礼。”
提起玉兰,她又红了眼眶,回想过往种种,她心里一阵阵的疼。
“当初她刺伤你,我都该让她偿命,还是你心善,只是把她赶出府,现在还要给她办葬礼。”
“大哥,她从不背主,是平阳侯给她下了蛊毒,我为给她解毒,才让她到侯府取得平阳侯信任。”
她不愿大哥误会玉兰,玉兰在传信的时候分明很关心大哥的伤势,在玉兰心中,大概有大哥的一席之地。
余若安冷哼:“又是平阳侯,我就知道他不会让余家好过,他多次害你,这次也算受到了报应。”
谢京墨踏着细碎的落叶而来,他在余非晚身后站定,抬眸看着她:“余大公子,本王有些话要对乐平县主说。”
“那我先随爹回府,我妹妹就劳烦王爷送回府中。”
余若安没有多留,跟着余老爷等人坐上马车。
待猎场的人越来越少,谢京墨看向不远处的马车,沉声道:“去马车上说。”
她见他脸色严肃,遂和他一同走向马车。
马车里,他看到她身上的几处伤,微微皱起眉头:“本王给你的药,你没用?”
“王爷,那种情况下,我要如何用药?”她脖颈处,手腕上,以及小腿处都是细小的伤痕,那些血迹红得刺眼。
她不觉得痛,和玉兰的死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拉过她,掏出药膏替她涂抹伤口:“小伤也不可大意,你接下来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