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笞刑五十他都趴了三个月,杖刑八十...这一套打下去今年他还站的起来?
于是紧忙站出来解释道:“陛下,你就不问问这三桩风闻是谁散布出来的,某们几个只是帮凶,不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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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恨不得跑过去一脚踹死这个蠢儿子,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只能双手掩面,没脸见人。
“哦?按你这么说,这三桩风闻不是你们散布出来的?”
李二陛下有些疑惑,不是你们造的谣,你们自首干什么,皮痒痒了?
“不是,这三桩风闻就是某们造的谣!”
“那还等什么,速速退去,朝中事务繁忙,朕没空听你闲扯!”
“啊这...”
房遗爱挠挠后脑,感觉不对,又看不出是哪里不对,他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王敬直叹了口气,不站出来不行了,这些将门子弟各个自幼打熬筋骨,皮糙肉厚的挨八十大板没什么问题。
他这个文弱书生挨八十大板?明年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回禀陛下,房二郎的意思是说,这三桩风闻确实出自某等之手不假,但亲口散布的那人,并不在此中。”
李二陛下闻言眉头一皱,挥手道:“赶紧说,别卖关子!”
王敬直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其实,今天某们在长安城里散布的风闻不止三条,在场的人三两成组,各自负责一处坊间负责起风闻。”
“但由于很多风闻都是无根之水,都没传出各自坊间就烟消云散,传的沸沸扬扬无法遏制的,只有这三条。”
李二陛下咳嗽一声,不解问道:“王敬直你的意思是...朕是罚你们罚的轻了,想加罚?”
王敬直身后众人皆是脸色大变,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王敬直额头渗出一层细汗,紧张道:“陛下误会,天下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