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苏命也说不好。

主要是在它周围，有万千惊雷萦绕，顺着它的呼吸绽放神光，影响了苏命的视线。

而它的头部以下的部位，更是全部淹没在一条昏黄的河流之中。

苏命只能看个大概，他只能确定一点，那龙首之下的身躯，其庞大程度远非传闻中的龙可比较。

甚至，那河水似乎也并非寻常，乃是从地底虚空喷射而出。

这让苏命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一条传说中的河流。

黄泉！

据传，黄泉乃是地狱之河，见了黄泉，便已是身死之人。

上古时期有强者为复活心爱之人，强渡黄泉，却只抢回来一丝残魂。

更可惜的是，当他踏足黄泉归来的瞬间，他整个人却直接化作了一堆枯骨。.

经此一事，世间遂多出了一句警告：

生死不可逆，踏黄泉者，归来亦是枯骨！

可以说，黄泉一河之隔，直接分开了生死两界。

但回过神，苏命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所震惊。

如果眼前的河流真是黄泉，那这头能横渡黄泉的龙首生灵究竟强大到了什么程度？

其首于黄泉之外，其身于黄泉之中。

以一己之力横跨生死两界，这样的存在，便是翻阅所有古籍，也绝不存在。

毕竟，哪怕是大帝一般的强者，也难逃死之一字！

还是说，这尊生灵，已经是超越了大帝的存在？！

“不可能！”

苏命很快又将这可笑的念头抛诸脑后，大帝之所以强横，乃是因为他汇聚了一个时代的气运和天命。

想要超越大帝，那就意味着他得拥有超越一个时代和天命的力量。

从理论上来说，这根本不可能实现。

许久之后，苏命终于是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