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大字，狠狠地刻在了呼延寿延的身上、骨血里。

身为臣子，君命怎敢不受？

身为武将，战死沙场，本就是荣耀！

更何况，后来，赵匡胤也是后悔不已，他重用呼延寿廷的妻子罗氏和儿子呼延赞、女儿呼延金莲，让他们挂帅出征，大败乱军，活擒欧阳芳，也算是报了仇。

按照答题的完美思路，自然应该是正说一通，反说一通，条理清晰，尽善尽美的做出回答，可偏偏姚修远不走寻常路，他不仅说了恨，而且……剑走偏锋，只说了恨，没有任何解释！

在这种情况下，不做出任何解释，一定程度上就已经等于放弃了一切辩驳的权利。

不要说什么“沉默是金”，更不要说什么“拥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在这种情况下，不为自己辩驳就等于放弃，而放弃……一定程度上就代表再无清白之身。

要不然，人长那张嘴是干什么用的，委屈巴巴的眨眼睛吗?

……和“臣妾百口莫辩”一个德行。

而这，也着实让在旁边的张景山和博轻鸿为他捏了一把汗，可偏偏身为呼延寿延NPC却轻拿轻放，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做为难，也没有询问，便离开了。

——简直轻松的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这法子我们可以试一试，你们三个人就算了。”姚修远见叶良、田博远面上露出些许激动神色之后，便马上一盆凉水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