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山里面砍伐木材的伐木工(有很多是解放前留下的),老板子(车夫)、搬运工等,都称为“跑山的”。
王新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老俞,别吓着人家了,那也怨不得人家,谁让你太宠儿子呢!”
送走了亲朋好友,小两口洗漱完毕,钻进了被窝里。
以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过几年还能参加考试当副司机,最后开上大火车。”
俞大飞看看王新云,又看向李爱国:“你也是调查组的人,告诉你也不算违规。前阵子部里面接到不少信件,反映林区那边有偷盗木材的事情发生,部里面责令地方严查。
此话一出,俞大飞看向李爱国的眼神顿时不一样起来。
李爱国的脚踏在地面上,看着站台上人来人往,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段激情澎湃的日子里。
却被王国珍婉拒了:“张主任,我们都有任务在身,现在无论是研究所,还是铁路局都在等着调查结果,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列车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停靠在了阿尔山火车站。
正司机最高,其次是副司机。
特别是在这年月,各项规章制度并不健全,像森林管理工作更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旦发现特殊情况,自然要重拳出击。
胡广志接着说道:“你现在要是承认了,你爹会怎么看你?我记得你还有个未婚妻吧?”
4至5级为上述技术副职;6至9级为工程师;
10至13级为技术员;14至15级助理技术员,16至18级为实习生。
正司机张二山从兜里摸出根烟,淡淡的抽了两口,说道:“能咋办?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理解,绝对理解。”
只是道路破旧,小组抵达伊尔施贮木场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调查以路风办为主,王国珍担任组长,组员包括李爱国,董工,俞大飞和王新云。
“我好像缓过来了。”陈雪茹眯着眼,脸颊嫣红,轻声娇媚道。
“不用了。我认识这趟列车餐车的大厨,这货是个马大哈,喜欢做夹生饭,咱们还是吃这个吧。”
刘科长就像是即将丢掉烫手山芋般兴奋。
一包方便面吞进肚子里,再喝下汤汁,几人美美的舒了口气,关系更是拉近了不少。
进到机车厂工作远比轧钢厂工资高,陈雪茹心中一阵欢喜,想了想又抿抿嘴,迟疑起来。
张二山瞪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道:“就你这怂包蛋,当初我就不该带着你干!小孙,你可得想清楚了,现在你要是撑不住,被查出了端倪,说不定要吃花生米的。”
俞大飞为人古板,不苟言笑,一提起儿子,顿时兴奋得合不拢嘴巴。
王国珍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李爱国还真把这事儿忘记了,沉吟片刻道:“长辛店铁路工厂准备扩大规模,到时候要进一批人,我来想想办法。”
二哥陈行乙是机修工,也算得上是技术人才。
董工晋了级,心中也十分高兴,接过烟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我清楚自己的水平,这辈子能跟着刘老师混个6级工程师就满足了。倒是你,听说又立了不少功,不简单啊。”
眼看到了饭点,王国珍准备去餐车买饭,询问他有没有忌嘴的东西。
“这位是前门机务段火车司机李爱国,这位是铁道研究所的董工。”
伊尔施属于兴安盟阿尔山市,距离阿尔山站只有三十多里地。
淡淡烟雾中,孙嘉悦的神情逐渐舒缓了下来,冲着胡广志感激的点点头说道:“胡叔,我听你的。”
“这两位是森林工业局的同志,这位是森安一大队的俞大飞同志,这位是森安一大队的王新云同志。”
下了嘎斯吉普车,张主任提议道。
现在限量供应了,买不到方便面,这孩子就开始哭闹。
即使有张主任带领,吉普车进入贮木场还是经过了两次盘查。
呜呜呜.狂吃,狂吃,狂吃
熟悉的声音响起,李爱国在包房里躺到中午。
李爱国呵呵一笑,并不回话,继续乐自己的。
“你只要咬死了,事故是意外事故,什么都不知道。等再扛过这次调查,就能回去跟对象结婚了。
“有什么为难的,二哥也是我的家人。”李爱国将头埋在怀里,闻着味儿,手也没闲着。
“欢迎,欢迎,欢迎首都的同志前来指导工作。”
孙嘉悦缩缩脖子,说道:“可是,我害怕啊,现在从京城派出了调查组,事情越来越大了”
“当然可以!”
后来曾经解散过一段时间,再次组建之后,才归地方管理。
想来也是,自从列车事故发生后,围绕着事故,贮木场前前后后已经来过好几拨调查组。
一路上跟张主任闲聊,李爱国知道贮木场下设17个股段级生产、后勤、辅助段(队)。
方便面暂停供应了?李爱国这才想起来,这事儿还是他的锅。
“是啊,这可是大罪.我当初进入机务段,可是对着旗帜发过誓言的。我爹要是知道我干出这种事儿,肯定会收拾我。”
5级是个重要的分水岭,副总工程师是国家级别,具备非常高的地位。
夜,黑呼呼。
这时候,外面的门锁被人捅开,两个保卫干事走进来。
“张二山,胡广志,孙嘉悦,京城调查组到了,你们跟我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