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安看看李爱国,问道:“你给俺分析分析,坏人到底是谁?”
“这个暂时不好说,不过你放心吧,坏人也许很快会主动跳出来的。”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刘大用的喊声。
李爱国站起身跟陈公安握了握手:“同志,感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看着李爱国的背影,陈公安挠挠头,疑惑道:“他没帮我解决问题,俺反倒帮他解决了一个问题,这是咋回事?”
翌日。
村外想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汽车喇叭声。
李爱国和陈雪茹在陈家大姨,刘大用,二丫和村民的目光中,登上了卡车。
卡车呼啸着来到火车站。
下午时分。
李爱国再次回到了京城。
陈雪茹回到家烧了热水,两个人一块洗了热水澡后,李爱国把自己关到了隔壁屋里,一直到傍晚,也没有从屋里出来。
陈雪茹只以为李爱国又在忙活研究所的工作,也没在意。
做好晚饭后,把饭热在了锅里,自己骑上自行车回了陈家。
陈家大姨给陈方轩捎带了一些治疗老寒腿的中药,她需要送过去。
吱宁。
下午五点钟,李爱国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包走出了屋子。
布包装进帆布袋里,袋口的扣子系上,看上去跟一般的帆布包没有区别。
李爱国推开门出了屋子,骑上自行车准备出门,南易带着几个孩子蹲在门口正在制作抄网。
看到李爱国,南易站起身迎上来。
“爱国兄弟,你听说了吗,麻雀也是四嗐,据说易中海和贾东旭前天已经下乡打麻雀了,咱们也得趁早啊。
我正在做抄网,你需要的话,也帮你做一杆。”
李爱国看看那些抄网,思忖片刻,道:“麻雀的事儿,上级还没有下文,先别着急。”
说完,他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南易挠挠头回到家门口,梁拉娣看他神情不对劲,询问他刚才李爱国讲了什么。
“爱国哥让咱们暂时不要打麻雀了。
这不是胡闹吗,街道办的张干事也讲了,要不了几天,通知就会发下来。”
梁拉娣闻言脸色一变,站起身将抄网全抱了起来,大毛几个孩子正玩得起劲,差点摔倒地上。
“梁拉娣,你什么?”南易拉住梁拉娣的胳膊。
“把竹竿挂回去撑开蚊帐啊。”
“咱不抓麻雀了?”
“不抓了,既然爱国兄弟讲了,那肯定就不能抓了。”
南易虽不相信,但是见梁拉娣如此相信李爱国,也只能作罢。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盯着的刘海中凑了过来。
“南易,听说你家不抓麻雀了?这几根抄网能不能均给我家?”刘海中小眼睛眯起。
竹竿不值钱也不是稀罕物。
但是那网兜就不一样了,供销社里要卖五毛钱一张呢。
况且,现在家家户户都准备捉麻雀,网兜已经卖脱销了。
“均?”南易皱眉头。
他觉得二大爷太想当然了。
刘海中眼睛一转说道:“这么找着吧,我按照五毛钱一张的价格,从你手里收回来。”
梁拉娣锱铢必较:“还有工业票呢?”
“.”刘海中咬咬牙说道:“那再给你们加一张工业票。”
“二大爷,我也不用工业票了,听说你是大锻工,正好我有几个缝纫机的的工件歪了,你帮忙给锤直了,咋样。”
电动缝纫机因为价格高昂,市场有限,梁拉娣现在一个月也接不了一台订单。
好在她借着改装电动缝纫机,积累了下了不少老客户。
因为价格便宜,手艺好,街坊邻居缝纫机坏了,都愿意找梁拉娣修理。
现在梁拉娣已经算是半个缝纫机修理工了。
刘海中听说不要工业票,就能够拿到抄网,喜滋滋的答应了下来。
他拎起家伙什,在南易家叮叮当当了足足一整天,又给了一块五毛钱,才拿到了三张收抄网。
“傻帽,麻雀可是四嗐,抓的数量多了,我说不定能当领导呢。”
刘海中回到家,把收抄网交给了刘光福和刘光天,让他们拿好了。
“你们两个人从今天跟我一块去抓麻雀!”
“.”刘光福看看比自己高七八倍的竹竿陷入了沉默。
“昂!”刘光天擦了擦鼻涕。
*****
深夜。
气象站后院的小屋里灯火通明。
书桌上摆放着来自各地的文件。
【农夫】微微皱着眉头,全神贯注地审阅着每一份资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专注,仿佛在这一方小小的书桌前,便能掌控着风云变幻的大局。
灯光洒在他的肩头,映出他略显疲惫却依然挺拔的身影。
他时而拿起笔在文件上圈圈画画,时而停下来凝思片刻,似乎在斟酌着每一个决策的利弊。
窗外的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这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气象站职工送来了一杯茶水。
【农夫】接过茶水喝了两口,抖擞精神,沉声问道:“黑室还没回音吗?”
“暂时没有,不过您放心,我已经催促了。”职工回答道。
【农夫】微微皱了皱眉头,前阵子司机同志在国际列车上搞到一份名单,名单上有个名字和其他情况全是由代码代替,所以送到了黑室破解。
一般来说,像这种级别的代码,黑室最多只用一个星期便能破解,可如今都将近两个月了,却还没搞定。
难道此人的身份比预料中的还要神秘?
提到名单,【农夫】接着问道:“李司机前天打了报告,申请离京,跟媳妇儿走亲戚,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刚刚来到站里,按照规定,更新了信息。”职工停顿片刻。
他看看【农夫】,小声说道:“刚才李司机送来了一个包裹。”
“包裹?他现在不是没有任务吗?”
【农夫】下意识疑惑,见工作人员点头,放下了卷宗。
“把包裹拿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