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摸了摸鼻子道:“这个说法,虽然可能夸张了一点点,但确实是对他实力最好的写照。”
“就我所知,世上能办到独自一人,灭掉魏家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可是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真的不可能!”
“他虽然一心只想证剑,话不多,但对师父十分尊敬,对我们这些师弟们都十分照顾,从不吝于指点剑法。”
“十五岁的时候,便常常下山行侠仗义,不知道在天灾人祸中救了多少人。”
“我师尊的许多好名声,都是我大师兄的一句‘在下是岳青云的首徒’换来的。”
“大师兄怎么可能如此丧心病狂,忽然杀这么多人?”
沈砚书听到这里,明白了:“所以你是写信,与你大师兄联络,看看他对此事的看法?”
乘风点点头:“下山之后,师尊便叫我们没事少上山,所以我已经有两年没回去了,也不知如何联络大师兄。”
“便写信回了师门,问问师尊,大师兄可还在山上,近况如何。”
“但两年之前,我回去的时候,大师兄还一切如常。他是师尊收养的孤儿,没打算离开山门。”
“我认为,他应当是要继承师尊衣钵的。”
说到这里,乘风也不好意思了,尴尬地摸着鼻子道:“相爷,非是属下要瞒着您此事,只是属下真的不觉得凶手会是大师兄。”
“属下那会儿要是对着秦琼贸然开口了,那大家不是都怀疑他了吗?”
“属下觉得,谁都可能做出这种事,就是我乘风都有可能发这种疯,但唯独大师兄不可能!”
“大师兄这些年救的人,名单若是列在卷轴上,比我命都长,他怎么可能嘛!”
见乘风如此笃定。
沈砚书道:“那便等你师尊回信。”
乘风:“好。”
见着他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沈砚书想了想,便淡声道:“你若实在不忧心,便准你离开本相身边一个月,亲自前往调查此事。”
乘风:“这……你们可以吗?”
说着这话,他的眼神看向流云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