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衣衫上绵密的针脚,他还心疼了她的眼睛,叫她日后莫要如此劳心费力了。
这东西,怎么可能给陛下?
小皇帝听完,拿着帕子瞧了瞧,在角落瞧见了漂亮的墨竹,还有“砚书”二字。
小主,
面皮一抽,气鼓鼓地道:“还就还,哼!”
他现在合理的怀疑,相父根本就是想跟自己显摆帕子,显摆他有媳妇疼!
一开始自己有鼻涕的时候,相父可是没拿出来。
后来只有眼泪了,才拿出来,该不是嫌弃自己的鼻涕太脏?哼!
哼哼哼!!
……
待小皇帝面上哭过的痕迹消失,杨大伴才叫了宫人进来。
沈砚书也带着清洗干净的帕子,离开了宫中。
小皇帝看着对方的背景消失,还是气鼓鼓:“说明日还给他都不行,非得现在就还他,好似生怕朕生吞了他的宝贝帕子……”
跟谁没有媳妇似的,自己没多久也要跟浅浅姐姐大婚了。
让他好好想想,怎么叫浅浅姐姐给自己绣一方帕子,在相父面前扳回一局!
想完了这些。
少帝脸上的稚气一扫而空,沉声吩咐道:“传令宇文湛,日后龙行卫事无巨细,依旧对相父禀报!”
也是他糊涂了,许多事情,相父若是知情,以对方的能力和手腕,能为自己处理得更好。
他还在刚走在掌权的路上,相父虽然说他长大了,可比起相父,经验还是不够老道。
杨大伴:“奴才领命!”
……
此刻的容家,却是宾朋满座。
容太傅一脸疑惑:“诸位大人,怎么有空结伴而来?”
徐喆道:“恩师,大喜事!您的嫡长女,今日被陛下封了正一品镇国夫人,还册封了郡主!”
“郡主可是位同皇室宗姬,如此两重荣光,是前所未有啊。”
“大人们都是来恭喜您的!”
一名大人还笑着道:“镇国夫人能有今日,当真是太傅您教女有方!”
“不如太傅您请首辅夫妇过来一聚,下官们也好一并为镇国夫人庆祝一番啊!”
相爷性情冷淡,他们上门去祝贺,怕是要吃闭门羹,所以讨好对方,不如通过对方的老丈人!
容太傅听得心里发苦,他们夫妻,自己还叫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