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年2月14日,西方人的情人节,在这一天欧陆的大地上没有盛开的红玫瑰,而是漫天遍野的白色雪花和被鲜血染成红色的街道。
由法兰西内战带来的震动已经扩散到了整个欧陆和北美洲,就连南美洲那些殖民地也都有爆发大规模骚乱的迹象。
就在这个象征着浪漫的节日,巴黎城内的街道上到处充斥着宪兵,他们封锁了各条街道,实行了全城戒严。
至于为什么巴黎的宪兵如此紧张,这就要说到工团的宣传攻势,工团一个天生带有宣传属性的团体、组织,他们的理想和信仰对于底层的百姓拥有着特殊的魅力。
当巴黎的百姓得知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是法兰西总参部和普鲁士总参部后,他们痛恨这些把战争再次引来的战争贩子。
巴黎这个老GM老区再次爆发了大规模的罢工和抗议,这座被战争摧残过的城市再次见到了鲜血,那些巴黎宪兵们和普鲁士士兵共同的对着巴黎百姓开枪。
在柏林这些普鲁士士兵或许有些怜悯同胞,下手也没有那么重,可在巴黎这个法兰西人的城市,普鲁士士兵本身就对于调令不满,为了发泄他们心中的怨恨,可怜的巴黎就遭到了普鲁士士兵的毒手。
这些充满怨恨的士兵带着鹰犬(法军士兵)冲到了巴黎百姓的家中,开始了烧杀劫掠,整个巴黎城区再次化身为地狱,可这一次再也没有法军的士兵保护这些手无寸铁的巴黎百姓。
“把钱拿出来!”
“长官,我没有钱,你们今天已经光顾我家4次了!”
“混蛋,一看你就是工团潜伏在巴黎的特工!带走!”
“长官!长官!”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被藏在阁楼里的女人!”
一名留着大胡子的普鲁士士兵兴奋的冲着外面大声的喊道。
“上帝啊!那是我的女儿,你们不要动她,这是我仅剩的一块手表,求求你们了!”
这名中年男子哆嗦着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瑞士手表,颤颤巍巍的递给了领头的一名普鲁士班长。
这名普鲁士班长笑纳了这块手表,就在男人以为他和女儿能够逃出魔爪的时候,这些普鲁士士兵却是一窝蜂的往阁楼上去。
“长官!你不是收了我的手表吗?你们会放过我的女儿吧?我求你们了!”
中年男子抓住面前普军班长的手腕眼巴巴的求着他。
“收了礼物不等于我要接受你的请求!你的命我们可以留着,但是我怀疑你的女儿通里昂工团!”
普鲁士班长哈哈大笑的走上阁楼,两名普鲁士士兵将这个发狂的法兰西男子打晕用绳子给捆了起来,随后阁楼上就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巴黎总参部大楼里,坐在作战会议室内的法军众人一声不吭,他们刚刚接到了两个震惊的消息,这两个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打碎了他们消灭里昂工团的妄想。
拿着电报的法军总参谋长魏刚难以置信的哆嗦着右手,因为这则电文上写的的是法军第一大军港布雷斯特海港发生了水兵兵变。
大西洋舰队巡洋舰编队指挥官马蒂少将竟然趁着法军大西洋舰队主力南下炮击马赛海港的时候发动了兵变,超过5000名水兵拿着步枪控制了军港并且开枪打死了大西洋舰队副司令阿尔弗雷德·古尔特少将。
更让人崩溃的是这些兵变的法军水兵投降了里昂工团,他们通电全国呼吁士兵们放下武器,去拥抱和平,去投降工团。
整个布雷斯特海港内的30多艘战舰被里昂工团所控制,流浪在直布罗陀海峡的主力舰队可没法回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