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斌下意识地去看江援朝的右手,看到手指背上还有红红的血迹,他马上就想到了刚才听到的小偷持刀伤人的话。
陈志斌深呼吸一口气,又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大骂江天宝八百遍。
这些小偷,真是肆无忌惮,胆大包天,作死都作到阎王头上了。
“陈同志,麻烦你们把这些人带走,他们爬墙进来,想要盗窃。我们家有两个孩子,被刀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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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歌现在是一个“被小偷持刀刺成重伤”的角色,不能露面。她只能贴在窗户里,听着院子外的动静。
听到江援朝的话,江天歌就勾起嘴角。
江援朝这话,说得很有艺术。
江铁军这一家三口,爬墙进来盗窃是事实。她和江昭阳被刀刺到了,也是事实。
两句话放在一起,陈志斌他们具体要怎么理解,就不关他的事了。
就算最后她和江昭阳自导自演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也不能说是他们江家故意陷害江天宝的。
听到江援朝的话,陈志斌点着头保证说:“江同志,您放心,我们一定把这几个犯罪分子抓回去严加管教,让他们接受惩罚。”
“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治他们的重罪啊!你都不知道,那孩子被伤得有多重,被刺中了胸口,血大沽大沽地流!……”
刚才的大娘站出来,一脸痛心地跟警察说着江天歌的伤势有多重,其他的人也都附和。
虽然他们没学过什么法律,但都知道,伤了人,肯定是受害者伤得越重,犯罪分子也判得越重的。
所以,他们都把江天歌的情况往惨里说,有多惨就说多惨。
在他们的口中,江天歌都快要奄奄一息,药石无医了。
江援朝越听越皱眉。
看到江天歌晃在窗户上的影子,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