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感觉到,自己耳朵的情况,比刚才好了很多,能听到一些声音了。
看来耳朵没有被炸聋。江天歌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对江援朝使用苦肉计。
“我这手越来越疼了,爸,你给我吹吹嘛。”
江天歌的耳朵,只是比刚才好了一点,仍然是处于半聋的状态,她说话的声音,就仍然是比正常的说话声音高了好几个度。
她所以为的可怜兮兮跟亲爹撒娇的温柔软绵的声音,听在江援朝耳朵中,却是高昂清脆,抑扬顿挫。
就有一种蹬鼻子上脸的欠揍感。
江援朝的脸越来越黑,毫不给面子地戳穿说:“声音小点,你耳朵聋,我耳朵没聋。”
江天歌:“……”
虽然没有听清楚说的是什么,但看嘴型,似乎是骂她耳聋的。
没经验,露馅了。
江天歌尴尬地笑了下,放弃刻意的苦肉计,改说起自己刚才怎么敏锐地发现小孩的异样、怎么反应快速地和田小军打配合。
见她一只手伤着,耳朵还半聋着,嘴巴还叭叭叭地嘚瑟个没完,江援朝黑着脸,没好气地骂道:“你是属八哥的吗,话这么多?”
江天歌:“……不属八哥,但想说话。”
“我手疼,说话能转移注意力。”
这不是苦肉计,手臂确实是疼。
那破小孩就跟狼崽子似的,死命地咬她,江天歌觉得,到了医院自己可能真的要打一针狂犬疫苗才保险。
对上江援朝的眼神,江天歌眨了下眼,嘟囔说:“是真的疼,让你给我吹吹,你又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