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贼子宫外面，太虚掌教依然呆立在原地，倔强的眼神死死盯着贼师离去的方向，泪水不住流淌，却没有哭泣的声音。

西月峦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上前安慰道：“掌教，过去的都过去了，您看开点。”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太虚掌教痛苦的呢喃着。

“关于情爱之事，属下也不是很懂。”西月峦微微蹙眉道：“不介意的话，掌教可以跟我说说您跟护法的过去，我帮您分析一下。”

太虚掌教目光幽幽道：“你想听吗？”

“嗯，其实从您派我回古苍界那一刻起，属下就一直很好奇。”西月峦认真点头，在她眼里，掌教一直是她的榜样和偶像，从未想过平常雷厉风行的掌教会露出如此痛苦的一面。

“其实我跟九徒的事情要从古苍界说起。”太虚掌教抹了把眼泪，眼眸中闪过一丝追忆：“那时，我还是圣堂的天之娇女，同辈中追求者无数，九徒便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当时的贼神殿才刚刚起步，和我们五大门派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之后过了很长时间，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但我始终是圣堂年轻一辈的骄傲。”

“虽然身边的追求着们换了一批又一批，但始终有他的身影，可惜我当时只把他当作是朋友，而且因为贼神殿的原因，并没有多看中他。”

“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可能是有些自卑，觉得贼神殿的身份配不上我，所以平常很少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我的左右。”

“后来，寻根大典降临，与我们同辈的各派天才们也都成长到一定层次，纷纷踏上了前往界外的道路，我也不例外。”

“当时，九徒是贼神殿中最小的贼子，得知我要离开，全然不顾贼神和其他贼子的反对，随我踏上了前往界外的飞船，并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帮你在外面打出一片天地。”

“说实话，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觉得他一个小门小派的泥腿子，就算天赋再好，也不可能在界外混出名堂。”

“但我并没有拒绝，因为我觉得在人生地不熟的界外，有个同乡的伙伴也不错。”

“就这样，我们一同踏入了界外的纷扰世界中。”

“有圣堂的推荐书在，我很顺利的进入了太虚教派，并凭借傲人的天赋和实力，很快在圣堂站稳了脚跟，而九徒成了一名无门无派的孤魂野鬼，混迹在污浊不堪的最底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