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子监读书的学子非富即贵,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是我们莫府能得罪的。”
“你们俩在里头读书,还是尽量与人和平相处。要真的碰到一些个蛮不讲理的,远着点就是,切记不能动粗。”
“要是真将人打出了个好歹,不好交代。要是碰到那些个阴险狡诈的,你们还不一定能斗得过人家,一不小心就会遭了别人的报复。”
莫北湖表示不服:“难道被人欺负了我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宋清泞做思考状,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要是在现代,她有孩子,肯定会教育他,要是被人欺负了,定然是要欺负回去的。
可现代是法治社会,只要有正当理由,自己不是过错方,就可以站住理。
可古代不同,在这里,权势可以完全碾压人权。
宋清泞看向莫北湖的眼睛,问他:“你忘了当初在秦刺史府受的罪了?”
莫北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原本昂着的脑袋默默垂下。
宋清泞见他这副模样,有些不忍,忙道:“我是让你不要明目张胆的动手,没说不让你用其他的方法讨回来。”
莫北湖又昂起了脑袋。
宋清泞脱口而出:“你可以玩阴的呀。”
堂屋内的几人齐刷刷看向她,连莫北江和张慕斯正准备跨进堂屋的脚都停在了门槛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