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只能作罢,领了司业一职。
宋清泞忍住笑,这脑筋急转弯自然不是评判对方能不能担任山长的标准。
她只是想赶紧将人定下来,让几位大儒快快去到各地招夫子。
且他们都是阮伯伯推荐的人,说明都是有真本事且值得信任的,那谁担任山长不是一样?
只是这位梁泰文梁大儒,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直到夜里躺在阿祈怀里,宋清泞和他说起这个事。
褚君祈失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提醒道:“在云初县护过你的父母官,这么快就忘了?”
什么???
宋清泞猛地从他怀里抬起脑袋。
褚君祈不防她突然这么大动作,避之不及,下巴被她的脑壳狠狠撞了一下。
撞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阿祈,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
宋清泞趴回去,检查他下巴处被撞红的那一块。
褚君祈无奈的将她重新搂入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问:“这么激动做甚?”
宋清泞感觉自己确实太激动了,梁泰文然是云初县的县令大人!
她说怎么老感觉耳熟!
当初还在云花村时,宋清泞和莫北河闵秋果被诬陷下毒杀害闵秋实的儿子,还被关进了大牢,靠着县令大人的明察秋毫,他们才得以平安脱身。
且当时他们仨并没有在牢房里呆多久,就被带去了县衙后院住着,且饮食上好的不得了,她记得可清楚了!!!
“梁县令怎的不做官了?跑来做司业???”
知道一切内情的褚君祈与她娓娓道来。
原来,梁泰文是自己辞的官,离开时把原县尉杜勤弄上了县令一职。
至于他为什么要辞官,这还要从他十年前任常州常吉县县令时说起。
常州是大长公主的封地,梁泰文在任期间,为官清廉,为百姓做过不少实事。
常州刺史万腾很赏识他,曾上书荐他为常州从五品长史。可梁泰文的任命文书却被原平阳侯顾景压下,并将他平调到云初县担任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