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弗莱迪那诡异的声音突然响起:“嘿,小子,你招惹的麻烦精还真不少啊……”难道,他口中的“小可爱”指的就是伽椰子?
在梦境与现实交织的边缘,弗莱迪竟然感知到了现实世界的威胁?并且,他还出手干预,救下了自己?
动机何在?弗莱迪,那个以恐惧为食的恶魔,也会有慈悲心?林原飞觉得荒谬至极。
或许,这只是弗莱迪的一种占有欲作祟?他不愿自己的“猎物”被其他恶鬼染指,所以才出手驱散了伽椰子?这个设想,既老套又离奇。
但话说回来,弗莱迪的实力竟如此恐怖?连伽椰子这样的恐怖存在也能轻易打发?林原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脑海中勾勒出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暗战,弗莱迪与伽椰子之间的较量,或许比任何电影都要震撼人心。
这一夜,林原飞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撼,他意识到,自己所在的,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且危机四伏的世界。而弗莱迪,这个亦敌亦友的存在,或许正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哎呀妈呀,这脑子快爆炸了!啥状况这是?!
林原飞枯坐在电脑前,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脑回路都快打结了。他挠了挠头,发丝凌乱得像秋天被风卷起的落叶,头大得仿佛能装下整个宇宙的疑惑。
最终,他决定逃离这无解的困惑,起身,脚步沉重地走向卧室门。他“嘭”的一声把门关上,还不放心地加上了一把锁,那锁扣咔嚓一声,清脆响亮,像是他内心的一丝微弱希望。尽管理智告诉他,这薄薄的木门和锁链,在厉鬼面前不过是个笑话,但那份封闭感,却像是一层薄薄的茧,给了他片刻的安宁与慰藉。人啊,总是擅长在恐惧中寻找那么一丝丝自我安慰,哪怕是虚假的泡沫。
林原飞叹了口气,那气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悠长,像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短暂而落寞。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和分针已经悄悄地勾勒出了凌晨四点半的模样,夜,已深沉。
窗外的狂风似乎也倦了,渐渐平息,台风这个狂野的舞者终于谢幕,留下一片狼藉的舞台。林原飞心里默默感叹,自然界的狂欢,人类总是无能为力,只能被动接受。
他转身,走向床边,轻轻摇了摇睡得正香的由纪。女孩像是从甜美的梦境中被温柔地唤醒,眼眸缓缓睁开,还带着几分朦胧和不舍。“林原君……你怎么还没睡?好困啊,明天还要上课呢……”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上课?上啥课啊!这时候还惦记着课本,简直是荒谬至极!台风都肆虐到家门口了,难道日本的学生真的这么“勤奋好学”,连自然灾害都不放在眼里?
林原飞内心咆哮着,看着由纪那张无辜的脸,真想把这一切荒诞的现实告诉她——告诉她,就在她沉睡的时候,这个世界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恐怖片的拍摄现场,伽椰子和弗莱迪,那两个响当当的厉鬼名字,在脑海里盘旋不去,就像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由纪,你知道吗?就在你梦里与周公下棋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了。伽椰子那个满脸怨念的长发女鬼,还有弗莱迪那个能穿透梦境的恐怖小丑,他们就像是从地狱窜出来的恶魔,让我们的世界变得不再平静。”林原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压出来的,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感。
在现实的日常中,我们时常会遇到各种奇异事件,尽管它们看似惊悚,却往往蕴含着生活的真实与情感的深度。就像此刻的林原飞,他的表情严肃得仿佛正面对着一场未知的噩梦,他的话语里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无奈,仿佛他正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所困扰。
林原飞对着由纪说:“由纪啊,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待会儿我会睡过去,你就在我旁边盯着,万一我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比如突然变色、冒冷汗或者有什么异常举动,你一定要立刻叫醒我。”
由纪听得云里雾里,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为什么呀?林原君,你是在做什么梦吗?”她好奇地问。
林原飞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语气坚定地再次强调了他的请求,这对我来说很重要,由纪,你能做到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看着林原飞的认真模样,由纪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也只能点头答应,好的,林原君,我会认真看着你的。 她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然而,随着林原飞的躺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暧昧气息。由纪看着眼前的林原飞,心中的困惑更甚,但她知道,此刻的她更需要关注的是林原飞的安全,而非自己的心思。于是,她鼓起勇气,小声而坚定地承诺:林原君,我会守在你身边的,直到你安全醒来。 “喂,林原飞,你这家伙,可别趁机占我便宜,睡在我旁边哦!”小姑娘的嗔怪声在静谧的夜中轻轻回荡,却像石沉大海,没有激起林原飞半点波澜。他早已沉醉于梦乡,嘴角还挂着熬夜追剧后特有的疲惫而满足的微笑。
林原飞,这个老顽童般的存在,仿佛对世间烦恼有着天然的免疫力。即便是小姑娘那略带委屈的抱怨,也只不过是他梦回恐怖世界的前奏,未曾在他的梦境边缘留下半点痕迹。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伽椰子的凶宅。那里,是无数恐怖片爱好者的“圣地”,也是他心中永远的阴影。此刻,他正坐在那间阴森幽暗的屋子里,电视机屏幕发出的黯淡光芒,如同鬼火般摇曳,将他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仿佛他正从恐怖片的观众,变成了故事中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