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说明，能够帮助睡眠，听上去像是什么药物。

宋逸问：“这是什么？为什么睡不着用？燕唱月需要这个？”

他趁着燕知春愧疚，也是不客气，一口气问出三个问题，他也的确可以不客气，毕竟付出了代价……

燕知春摇摇头，脑袋也垂下去，像是被问题难住，迟疑几秒后，才低声解释道：

“……是香水，普通的香水，原本生长原材料的位置，被炼狱侵蚀过，已经不再生长植物了，香水早就停产了。”

“目前还保留的，也只剩下几瓶，所以……”

“唉，你去过海岛的副本，在里面应该看到过，我们妈妈的残像。”

燕知春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宋逸，脸上的表情褪去，倒是显出几分平静来，连语气都淡淡的，像是讲过多次，或者想过多次一般。

“简单来说，这是妈妈的香水，有妈妈的味道。”

随后是沉默，更长久的沉默，他们没再开口，任由时间在两人中间，缓缓的流淌过去。

宋逸轻声问：“所以，燕唱月经常失眠？经常需要……”

他只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没有轻易说出“香水”二字，也没有去问：那燕唱月呢，是不是经常在想妈妈。

因为在他发出声音前，已经知道了答案，当然是“是的”啊，毕竟在副本中，那个面目全非的少爷，每天也想着妈妈，想着要清洁泳池。

燕知春点点头，没去解释，没去追问，转而讲：

“你还不知道吧？你们能签订契约，是因为我哥主动找过去，不是你幸运，也不是他倒霉，是单纯的——他为你而来。”

“我知道。”宋逸说。

燕知春一愣，也是面不改色，又继续讲：“在他去之前，我就知道，只是在当时，我以为你们相遇后，他会杀死你的。”

说到这里，燕知春话锋一转，又说：“没想到……我不想你见他，你会害死他的。”

宋逸问：“为什么我会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