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更多吧。
宋逸有些许怅然,正要问些别的,邮差忽然侧身,将背包向前一甩,开始翻找起来。
“他们没有遗物,但在我路过时,有一位父亲,托我路过这里,或者遇到‘宋逸’时,帮忙带一句口信。”
邮差说着话,找到日记本,快速翻阅起来。
宋逸问:“徐静的父亲?”
他还记得这两位,许多鱼不必说,和许悦然这闹心玩意一起,而徐静的契约人,被叫做“父亲”,是留着寸头的酷哥。
但从外表上看,不符合当爹的年龄,可星尘的年纪,原本就有误导性。
宋逸胡乱的猜测,邮差并不清楚,在翻到内容后,尽责地说:
“对,正是那位,留下的内容是……”
邮差语气微顿,凝视着字迹,像是对上面的内容,自己先感到了惊讶,好在几秒之后,她继续说:
“他问,你还在生气吗?”
宋逸的愣神更久,还没说出话来,邮差先合起日记,将它装回背包。
他问:“我的回答不需要记录吗?呃,不是,我是说,我可以回信吗?”
邮差摇摇头,回道:“如果早一点,我有机会过来,还有机会的,现在不行了。”
“因为送信的人,已经去世了,所有的回信,即便有意义,我们也不传递。”
“这些话语,无法慰藉到死人,但是会给活人留下遗憾。”
宋逸回到沉默,邮差将包一甩,再次背起来,他们继续向前,邮差足够贴心,留给他思考时间,不再讲述内容。
沉默弥漫在这里,又持续几分钟,宋逸再次意识一点。
那就是宅只适合在家,尤其是现在的情况。
他们走出门,也无事可去,单纯在营地里,刷步数来着。
直到几分钟后,邮差摆脱了扭捏,也顺带打破沉默,说:
“我想去战场看看,可以过去吗?你这边方便吗?”
宋逸一愣,没回答问题,下意识地反问:
“你在过来的时候,不是从战场上面,横穿过来的吗?”
他讲出的话,没有任何依据, 完全是小道消息里,大家都这样讲,那么难辨真假的话,让他也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