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法绝妙,一个闪身,就挡在了秦风面前。
秦风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第十魔头,“大哥,你打架换个人好不好,你前面还有四十三个人呢!你找他们打不行吗?我就是一个凑数的!阴阳家拿我开涮的!你明白不?”
他似乎有交流障碍的病症,憋了老一会才道,“就打一架。”
秦风道,“不打,没听明白吗?滚蛋!”
他执拗的看着秦风,憋了一句,“打我!让你一拳!”
秦风看着这人死眉死眼的模样,今儿不打这一架,怕不是这小子不会放自己走了。
可,秦风真的不想打这种没有意义的架。
就在秦风思忖时候,秦风注意到刚刚自己俩人坐着的长椅上,多了一个人,一个中年白衫的剑客。
那剑客风流倜傥,一手拿着个很眼熟的紫砂酒壶,一手仗剑,坐在那自顾自的喝酒。
青衫少年回头看了一眼白袍剑客,眼神里露出些许惊愕,可很快的那惊愕目光骤然消散化为平淡,他嘟囔了一句,“果然。”
然后,噗通一声,一头扎入了水里,没了动静。
秦风没有再去想那青衫呆子,喜色满面的朝着中年白衫剑客走了去,“盖聂师兄!你怎的来了!”
中年剑客喝酒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辈分问题。
按道理说,这小子是师傅代师爷收的徒弟,是自己的小师叔,自己应该叫他师叔。
可他现在还没入门,不算是自己小师叔,那么辈分应该往下面捋一捋,平辈称呼,似乎也对。
夜风吹过盖聂的长发,笑呵呵道,“你闹了这么大的风波,我能当没看见吗?”
秦风笑道,“刚刚那个家伙,师兄你认识吗?”
盖聂道,“他叫聂青。”
秦风推着下巴道,“厉害吗?”
盖聂道,“他爹叫聂政。”
此言一出,秦风立刻神色肃穆,“四大刺客之一的聂政?”
盖聂淡淡道,“昔日韩大夫严仲子因与韩相侠累廷争结仇,潜逃濮阳星,听说聂政侠名,于是严仲子献巨金为其母庆寿,与聂政结为好友,求其为己报仇。”
“聂政待母亡故守孝三年后,挂念严仲子对自己的知遇之恩,独自一人仗剑入韩都阳翟,以白虹贯日之势,刺杀侠累!继而格杀侠累侍卫数千人,后独自占据空府,诺大韩城,居然无一人能敌。韩王下令追杀聂政家人,聂政因怕连累与自己面貌相似的姊姊,遂以剑自毁其面,挖眼、剖腹自杀。”
“后他姐姐在一些朋友的帮忙下寻得尸体,伏尸痛哭,最后差点撞死在聂政尸前。”
“好在当时聂政的朋友帮忙,及时救下了她,她姐姐后来有了两个儿子,过继给了一个给自己弟弟聂政,取名聂青,也就是你看到的这个家伙。”
秦风好奇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就是【胜天半子】的?”
盖聂道,“知道你身份的多了去了!只是很多人不想说穿而已!咸阳可比龙城要厉害的多,这里面的高人数不胜数,这个聂青,你别看他一锤子打不出来一句话,但是你若真的打他了,他就会激怒,激怒的层次越高,就会爆发战斗力越高,最后越来越夸张,就和魔头一样!据说老聂家的血脉都是这秉性,聂政当初也就入魔之后,才能有四大刺客的实力,真要是常态情况,聂政是不敌你荆轲叔叔的。”
荆轲叔叔几个字,盖聂加了重音,毫无疑问,作为秦王保镖的盖聂,已经把秦风的身份背景查的底朝天了。
秦风戏谑一笑,“还好我刚刚忍住没打他,要不那就出事儿了。”
盖聂道,“他只是个小角色,就算是发疯,我估摸着也打不过你,你真正的对手是四道,三仙,二神,一圣。”
秦风道,“这几个特别厉害吗?”
盖聂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喝了一口酒后,念叨,“一圣很神秘,此子出生很早,据说孔夫子那会就已经出世了,孔夫子给他通过筋骨,据说那次通经脉的时候,夫子用力过猛,这让他得了一种病,他的成长很慢,外边过去几十年一百年,他才长一两岁,如今虽说只有十七岁,但是实际上他至少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
听到这话,秦风忍不住骂了一句,“夫子亲自给他通脉,他还活了一千多年,这整个就是一个老妖怪!他来参加国考,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盖聂眼神里罕见出现了一抹嘲讽神色,“对啊,这就是欺负人!稷下学宫这一波摆出来的架势就是欺负人!莫说是你觉得被欺负了,二神更是觉得被欺负!二神的战神蒙毅!和那一圣约战三次,第一次躺了三个月,第二次躺了半年,第三次躺了一年!蒙毅今年才十六,就这么硬生生被一圣安排了快两年!你可知道他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蒙毅?蒙恬的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