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紧闭房门。
刚刚盗天在面前,秦风强掩着内心之欢喜,不敢表露,如今回来,再难掩饰。
秦某人双手颤抖,眼神激动,死死的盯着随侯珠宝匣。
和氏璧虽没见过,可贵重程度秦风是知道的,如果不出意外,和氏璧未来是要成为传国玉玺的存在!
那么,和氏璧同名的随侯珠,又该是怎样的天灵地宝呢?
虽然它的条件苛刻,只能被图腾使用,图腾的种族还必须是真龙。
可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道理,越是要求苛刻,还名声贼大的宝物,越是效果逆天!
即使它对人类无用,却还能被人类抬举到如此高的境界,足见如果龙拿到了它,就好像是人拿到了和氏璧一样可以得到气运加持。
甚至大胆推测,龙拿到了随侯珠比人拿到和氏璧之后的气运加持更强!
秦风围观了随侯珠宝匣许久,恋恋不舍的把宝匣放在了金丝楠星木的床上,然后脱掉衣服,准备沐浴焚香,三叩九拜,再开启宝匣。
就在秦风光着个腚冲进浴室里时候,金丝楠星木的床榻中间,一枚黑色的兽牙挂坠弥散出淡淡的金色光晕!
秦风的麒麟牙挂坠此刻光晕越发浓郁,直到引起了正在洗澡秦风的注意力!
“怎么回事!”
秦风腰间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刚一出来,金色的光晕直接笼罩住了整个房屋!
视野之中,金丝楠星木的床榻中间,那金鳞蛋居然自己从麒麟牙里滚了出来。
它出来的一刻,秦风内心咯噔一声,我,卧槽个DJ,这是我的金鳞蛋吗?
太,太大了!
秦风的金丝楠星木床是咸阳一等贵族的标准三人大床,也就是长两丈,宽一丈八尺!
可就是这样的巨大的床,此刻居然被一个金色的龙鳞蛋给占的都要溢出来了!
秦风咽了一口唾沫,这蛋比自己前世见过的最大的鸵鸟蛋再放大一百倍都要大!
它的直径已经超过两丈!通体也不再是之前盘在手心里的那个圆滚滚可爱模样,而是变得两头尖了起来!
虽说从鳞片和气息还能确定这是自己的龙蛋,但是从体量来看,秦风实在是无法理解,从我惊鸿比赛到现在也就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吧!
你特么的居然长这么大!
这是吃激素了吗?
可巨大的金鳞蛋可没秦风那么多的想法,巨型金鳞蛋的眼里只有宝匣,它小心的转动它庞大的体格,然后把那宝匣一点点的碾碎了一个角。
宝匣被金鳞蛋碾碎的瞬间,只看到宝匣之中一道燃烧的金红色火球嗖的一下就要逃走!
金鳞蛋似是非常激动,就好像是猫儿看到了逗猫棒,它滚动着去追那火红色的金色火球!
金色火球疯了一样整个屋子里跑动,金鳞蛋猛地一头扎了上去,一脑袋直接把墙壁干穿!
金色的光晕顺着墙壁朝外渗透而去,正在那敷面膜的顾念彤看到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
更快的金色光晕里,秦风腰间裹着个白色浴巾,急匆匆的追了出来,一边喊着,“小宝贝!别躁动,安静!你这么玩,我家就没了!”
顾念彤人都傻了,她看着一枚六七米大的金蛋嗖的一下砸开了墙壁,然后秦风光着脚丫子跟在后面追,整个场面荒诞到了极点。
可更快的,顾念彤飞快的撕掉了面膜,急匆匆的跟了出去,“秦少,要不要报警啊!”
回答顾念彤的只有轰隆作响的墙体和满是窟窿的天花板!
整个地面震动不已,墙面疯狂的战栗,顾念彤眼里满是恐惧,这可是天牢啊,多么牢固的天牢,居然砸穿了!而且看样子要塌掉了!
巨型的金鳞蛋就好像是汤姆猫附体,那小小的红金色烈焰随侯珠就好像是小老鼠杰瑞,秦风就好像是那个管家婆娘。
杰瑞疯狂的逃,汤姆疯狂的追,秦风疯狂的怒吼,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会,家要没了!
然而,不管是汤姆还是杰瑞,没有人会在乎秦风的想法,就好像秦风当初从来不在乎扶苏的想法一样!
若扶苏殿下在此,一定会扬眉吐气,大吼一声,恶人终有恶龙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不过是短短的五分钟不到,一号天牢三层已经彻底被砸的千疮百孔,已成废墟!
此刻,天牢外的狱卒已经熟练的拨通了电话号码,“喂,廷尉处吗?”
“有事情吗?”
“我想报警。”
“报什么警,伱不就是廷尉吗?”
“不是!我这边的事情,我怕是处理不了!一枚金色的巨蛋正在房屋上狂飙,秦少光着屁股也在狂飙,整个一号大牢都要被震碎了……”
“老兄,是不是最近加班加出来幻觉了?金色的巨蛋?秦少光屁股,怎么可能!”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来看看!”
“我能给你说的是,拆房子这种事情一般是五城兵马司做的,我可以把你的热线转给兵马司!”
“老兄,不用麻烦你了,不用给我转五城兵马司了!”
“怎么了?”
“他们跑远了,看模样已经离开廷尉处一号大楼朝着中央大街而去了……”
此时此刻,上午七点,正是早班高峰,和往常一样,大族老王伯乘坐着自己的古风青铜车,朝着住处而去,
王伯喜欢烟火气,尤其是早上时候的中央大街,这几乎是王伯每次下朝之后必走的一条道。
没别的,一来显摆一下自己大族老体贴老秦人的存在感,二来感受一下地气。
和往常一样,左右核心区域的老秦人看到青铜族老车驾,各个恭敬的行礼,问候大族老。
王伯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暗暗感叹自己也算是功成名就的一代大族老了,不说别的,如今这王族上下太平安宁,可有一份自己的功劳啊!
就在王伯笑容满面时候,唰的一声!一道金色的火红色光珠拖拽着一道道烈焰疯狂而过!
王伯眨了眨眼,朝着身侧管家道,“刚刚那个东西是什么?”